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灵魂典当铺 > 0021 错了毛线啊
    未出楼兰城的安归,迎来士兵的禀报,蒲昌海水位正在下降,往常雨季不会有这样的事,士兵又道:“蒲昌海水,肉眼的迅速在下降,城民慌乱一片。”神灵降罪楼兰,城民惶恐

    安归来到岸边,本满溢的蒲昌海,正在快速下降,下降。

    “找到大祭司!”安归试图召唤蒲昌海神,没有任何回应,心中凉意,耳边似乎有声音在嘲笑,蒲昌海的神不复存在了。

    楼兰城的士兵全都出动,寻找大祭司,花辞遥望长安,面无血色,一袭丹红,头带翎羽,月夜,我在等你,做你的新娘,只做你的楼兰新娘。

    血液滴落,涴涎,漂亮的像一朵盛开的沙漠玫瑰。

    蒲昌海的水落有地面,最低水位,楼兰王安归引进河道,也是解决不了蒲昌海既将干涸的命运。

    城中,有人开始寻找新的绿州,开始寻找下一个栖身之所,沙漠之中没有水便是死路一条。

    安归掷酒盏以示愤怒,召唤随从,恍然已经不是那一个人,其他人总是做事,做不到自己所想,她在自己身边八百年。

    八百年只需一个眼神,她便能把自己所想,做了,忠诚,亦不背叛,可惜她是只为他的灵魂,不可原谅,若先在地狱寒冰之中,她在身旁,为得也是灵魂!

    现在怎么想她?多么可笑。

    “王!国师请人送来这个。”随从禀报。

    安归从座位上跳下来,不易察觉的急切,一张青色纸栈,显着蒲昌海一条支流,有处乱坟场,只需一人前来。

    雕琢镂空的婚笺,一身便服的安归,每走一里,有人递给他木质婚笺,楼兰嫁娶之物。

    老人说:“蒲昌海神保佑你,拥有执一手不相离的女子。”

    长长的红绸丝带,绑于腰间,跳动的心,纠着的疼痛,有什么正在慢慢的消体。就如楼兰死时,自己跟着死去一样,三魂七魄被剥离的痛。

    黄沙,绿州,蒲昌海,孔雀河,楼兰以东,高耸的沙山,竖立着密密麻麻棱形,圆形,桨形的胡扬树桩,周围更是风化倒地绿叶葱翠的胡扬树。

    活牛牵自,男人如墨黑发随风浮动,广袖青色长袍,未占有一点沙粒。

    两根胡杨树干加工好二副括形木棺,静静在男人脚边等待。

    男人双手抚在木棺之上,对着安归道:“选一个,只能选一个,不管选那一个,结局与本尊无关。”

    “孤只要楼兰,其他谁也不要。”安归俯身在地,卑微得不敢直视男人。

    “做人不可太贪,总得舍才有得,你爱楼兰,亦爱花辞,但别人也爱你,欠下的终须要还,没有人该欠你一世,八百年,你总需要还别人一个八百年。”男人平静的声音,诉说着一个无关本身的剧情。

    “孤从未让她欠孤八百年,孤从来只爱楼兰。”

    “那你是不选了?”男人偏头询问,墨发偏离额间,散落胸前。“那本尊就让她们沉睡在这荒野之中,等待。”

    “不要!”安归慌乱爬上前,男人牵起嘴角,形成一个称为笑的弧度:“沧海桑田一眼,沉睡二千年,你便知道如何选择。”

    不!…安归纳喊不出声音。

    “本尊可以允你一个要求。”男人眼中闪过怜悯。

    “孤只想……”

    “不可能……”男人知道安归下一句想说什么,打断他的话:“本尊说过,欠下的总归要还,爱与不爱经过时间,经过流年,才能看的清。”

    “既然你不选,那只能等待二千年以后再做决定。”

    “不要!”安归叫唤,他不知该选谁,记忆中有一处柔软不愿碰触。

    男人幽黑双眼,青色闪过,身旁活牛整张皮被剥离下来覆盖在棺木之上,紧紧包裹。

    “等待,你所做得只能是等待…………!”

    沙海袭来,安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棺裹慢慢的向狂沙之下,陷下深埋,形成艳丽红色海洋。

    “不要企图挖出她们任何一个人,本尊会派魔族一员守护。”

    “回去吧!八百年来你欠下别人一条命,也该是时候归还了。”男人不给安归任何说话的机会,衣袖一挥,安归不知所踪。

    苏言小心走在黄沙之上:“真没看出来你兼职月老还挺上道。”总算和她想象的结局没有差太多,不过多了一个楼兰新娘。

    “痴念不沾染死别生离,时光剥离,总是会让人迷失在自己所想的执念之中。”

    苏言见鬼的表情,“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阳光照射下的龟毛生物,真是妖孽,让人不敢直视。

    “听不懂就对了,因为你是一只蠢狐狸。”男人走下墓地,墓地四周,瞬间插满胡扬木桩。

    “这单生意算结束,该回了。”

    苏言望了一眼满是木桩的墓地,跟在男人身后:“对了,你还认识魔族的人?”

    “哦!”男人说的漫不经心:“恰好认识几个,不过时光久远。”

    苏言卒,什么叫恰好认识几个,他这分明叫交友广泛好吧。

    楼兰王在位,玩弄朝权,有时附匈奴耳目,打压汉室,有时归附于汉,玩弄两面政策。

    楼兰王安归,介于汉朝匈奴两大势力之间,玩转楼兰政治生命,可惜普昌海干枯天灾与。

    汉室厌倦楼兰王的行径,派将军傅介子,行自暗杀楼兰王。

    酒宴过后,傅介子对楼兰王安归道:“吾皇天子,派我私下禀告王一些事。”

    安归起身随同傅介子进入偏殿,傅介子抽出长剑刺向,安归笑了,笑的解脱:“你就是花月夜吧!纵然相貌更改,眼神却也改不了,这样真好,孤可以跟她在一起了。”她是哪个她,没有介定。

    安归身体失重,落地,花月夜在他边上站定,“花辞死了,你就去和她陪葬。”面静的脸上,没有丝毫感情。

    “你爱她吗?爱得可以为她去死吗?”安归双眼直直望着殿顶,口中溢出鲜血:“原来你的爱,不过她死了,就化了 虚无。”

    “谁说我不爱她。”花月夜拽起安归前襟,摇晃:“是你,若不是你,花辞就和我幸福在一起,都是你,你是魔鬼,你是恶鬼……”回答他的是寂静。

    安归合上眼,为什么不喝下孟婆汤,背负着灵魂深处的深爱,下一世,就像他一样,喝下孟婆汤,忘记前世的种种,成为她最爱的人,不再背负所有的记忆,从新开始。

    “花先生,花先生……”轻声的女声叫唤。

    花月夜紧皱眉头甩了甩脑袋,双手抵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入眼是一个妩媚动人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女人。

    “苏小姐?”花月夜低头揉着太阳穴,这是自己的办公室。

    “是的,花先生!”苏言标准职业生意人的微笑:“你得委托已完成,电子账单过几天我会快递到你的公司,你确定无误,把钱打入我的帐户,我们的交易算完成。”

    “谢谢!”

    “不用客气!麻烦请在这签上你的名字。”一栈青色纸张,推自花月夜面前。“非常满意,打十分,满意打十分,不满意,打十分,谢谢!”

    花月夜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好自己的名字,没有理会苏言说什么。

    签好名的纸张,被苏言收回,“不知花先生可有什么未了心愿,非人力能解决的事情?”媚眼浅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苏小姐能解决?”花月夜来了兴趣,眼中一片清明。

    “当然!”苏言笑的得体,抽来一张黑色的名片轻轻放在花月夜的办公桌上:“只要你需要,不管什么,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八号当铺都能替你解决,记住无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