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很麻烦的火影 > 第八十三章 永恒二合一
    一场大战终于落幕,身为胜利者的大蛇丸却没有一点欣喜。失去了双手灵魂的他等于失去了所有忍术,这对于一个以学会所有忍术为目标的人来说是一个极其致命的打击。阴冷的暗黄色双瞳望着那个含笑逝去的老头儿,自己的恩师,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大蛇丸充满愤慨的低喝道:“作战结束,结界已经不需要了!我们撤退。”

    挣扎着将刺穿三代火影胸膛的草稚剑拨出,望着这个一脸安详离去的伙伴,这个和自己征战大半生的战友,猿猴王猿魔的脸色极其复杂:“这样的结局,对于曾经站在忍界颠峰的你也许是最好的归宿吧!”

    噗——

    白雾散去,猿猴王已经离开了这个让他奋战一生的村子。随着猿飞日斩的消逝,这只老猴的作战生涯也终于告一段落。就如他离开时说的一样,一个强者的最好归宿就是战死沙场。与其年老力衰时被人所慢慢遗忘,不如在还有力量时化为永恒。颠峰的一战,让自己的名字永恒被世人铭记,强者要死得其所,死的有尊严,死的有价值。

    夕阳即将逝去。两个身世不同,却有着极其相似的少年相对而立。没有父母,不对,我爱罗还有父亲。但是——我爱罗的父亲,四代风影却想杀了他。从此点看来,这个家伙比鸣人还要悲惨几分啊。但话又说回来,身为人柱力的两人其实比来比去都差不了多少。同样的被人孤立,同样的被他人排斥。同样生活在别人冷默,怨恨,仇视的眼光中。有着这样灰暗的童年,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发展可以说是极其有代表性的。旋涡鸣人的阳光,我爱罗的阴冷。一个努力的寻找光明,一个却渐渐沉寂于黑暗。

    现在很多人并不理解,或者自以为理解。没有亲身体验过那种感觉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明白孤独是一种怎么样让人惧怕的感受的。单亲家庭的人或许可以理解一二,孤儿也许可以理解大半。但是,这依旧不是全部,单亲家族的孩子虽然从小就就受人歧视,经常听到一些这是个没妈没爸的孩子,或者野种等一些闲言碎语。但最起码,他们还有一个守护着他们,爱护着他们的家长。至于孤儿?遭人白眼是肯定的,受人欺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再不济,他们也有几个伙伴,有着生活的寄托,有着精神的依靠。

    但是,鸣人和我爱罗的童年有什么呢?鸣人什么都没有,说实话,鹿丸一直打心底里佩服这个小子,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竟然还能养成这样一个性格。是说他天真好呢?还是傻叉好呢?至于我爱罗,鹿丸到是能理解,夜叉丸临死前的一番话不管是出于真情流露,还是出于对姐姐孩子的最后关怀。是真正的起了杀心或者是另一种守护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将一个孩子心中仅存的一点阳光彻底抹杀了。人间修罗的诞生,是他一手造成的。可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夜叉丸,我爱罗又能活到今天吗?不化身修罗的他又如何在幼小的时候保护自己呢?

    迷茫的我爱罗和内心有着坚定的鸣人终于进行了最后的决战,其实到了现在他们所能做的仅仅是平常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一击罢了。查克拉已经耗尽,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这一拳当中的两个在漫天火云之下相撞了!

    “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个想被抹杀的过去遗物!那么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并且生存呢?”从出生时就困扰着我爱罗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海,看着对面越来越近的旋涡鸣人,他从心底里感到奇怪:“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命运的小子为什么会坚持到现在?是什么让他爆发出了那样强大的力量?又是什么在一直支持着他?也许,也许只要杀了他自己就能明白,明白自己的价值。对,我要杀了他!”

    “我是这么想的,不——是不得不这么想——然后,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只有着自己,就好像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你一样。直到——直到遇见了他,那个被世人所惧怕,却对我伸出援助之手的男人。不管世人如何看他,我都会一直守护在他的身旁,以他的意志为准则,并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改变,或者说是让鸣人坚定了自己信念的话在耳边想起,回想起那个带着欣慰的笑容在漫天落雪之中逝去的少年,他迷茫的心终于在那一刻变得坚定,同时也明白了自己一直所寻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小樱,佐助,井野,鹿丸,丁次以及所有的伙伴,还有那些一直关怀他的人就是他所要守护的存在。

    “为了这些自己所珍惜的人,为了这个名为木叶的村子——我一定要——”

    嘭!!!

    饱含毕生信念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内心依然迷茫的我爱罗脸上,将这个熊猫眼的少年打飞了出去。并不是此时的鸣人有多强。他和我爱罗的状态可畏是半斤对八两。鸣人之所以能在这临界状态下获胜,并不是运气,而是他有着一种坚定的思想。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在打扫战场时会发现许许多多到死也不放开敌人,拼了命也要带上对方一起走的英烈一般。这不是别的,正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一种与敌阶亡的信念。因为有了信念的人才能发出至强的一击。不管这种信念是什么?但只要拥有了,那么他就可以被称为一个强者。

    “我爱罗!”

    三星扇一遮,将我爱罗护在身后,手鞠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满是戒备的看着对面那个看着鸣人出神的少年,她知道。弟弟的战败已经让他们此次的计划偏离了预定轨道,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这次的作战计划很可能要失败了。

    “佐——佐助。”

    嗯!

    被鸣人的叫喊声惊醒,面色复杂的佐助望着眼前这个队友,这个曾经被他当作吊车尾的同学轻轻应了一声。

    “守——守护好,大——大家,拜——拜托了。”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后,鸣人双眼一阵模糊昏了过去。也许是因为终于取得了胜利,也许是因为对佐助的放心。总之不管因为什么,这个家伙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阳光。仿佛漫天火云都在这一灿烂的轻笑中失去了神彩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输?那个家伙明明已经到极限了,他到底——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力——量。”带着浓浓的不甘,望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手鞠,我爱罗原本迷茫的双眼突然爆射出了一丝精光,他迷糊的双眼中夜叉丸的身影竟然和手鞠慢慢重合在了一起,想起以往的种种,如今已经长大的他突然得出了一个不同的结论。

    “知道砂子为什么会守护着你吗?那是因为妈妈的遗愿,一直深爱着你的母亲在逝去之时留下的守护之意!他们会一直守护着你,就像母亲时刻在关怀着你一般,你并不孤独。我爱罗,妈妈其实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她化成了砂,化成了守护着你的砂,一生守护在你的身旁,直到永远。”

    已经无力的双手颤抖的动了动,感觉着身下那熟悉的感觉,我爱罗那冷默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丝不明的笑容:“妈妈的守护吗?夜叉丸,你个混蛋!”

    两行清泪从昏倒的我爱罗眼中流出,消逝在地面的砂土之中。也许,这个悲哀的少年终于在这一战当中明白了他生存的价值,让我们祝愿他吧。祝愿他能有一个新生!阿修罗的意志并不只是杀戮与毁灭。他也有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真爱。

    哇——啊!!!

    凄惨至极的悲鸣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手鞠脸上一抽:“堪九朗!该死。必须快点解决掉他!”

    “听这声音,你的同伴好像完蛋了。那么——”原本乌黑的双瞳瞬间变成血红,施展出写轮眼的宇智波佐助身体一俯,被左手紧紧抓住腕部的右手指尖上闪烁出了点点雷光,千鸟齐鸣的奇特声音再次浮现,深知对面这个砂忍女孩儿忍术攻击力的佐助准备下死手了。“不能让他施展出忍术伤害到后面的鸣人。而且,这场战斗也应该划上句号了。”

    这边的战斗到了最后关光,四紫炎阵中的战斗却已经结束。

    我们上!

    四紫炎阵一撤,看着被部下架着离去的大蛇丸,一直在外面看戏的暗部头目向两位部下下达了命令,身体一纵就追了上去。

    忍法·蜘蛛缚

    六只胳膊的怪人居中的两手一合,从嘴中吐出了一张布满天空的大网将追来的三位暗部罩了进去。

    “充满查克拉的沾液线吗?”挣扎无果,有着深厚经验的暗部一描就知道了眼前这张大网是什么东西。而看着他们追击失败的阿凯脸色一沉:“卡卡西,他们行动了!追吗?”

    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急切模样的同伴,卡卡西眼睛一眯:“不,还是等等。”

    “没错,在没有掌握上面的情况就冒然行动的话,很可能会中敌人的圈套的。”

    脑袋一转,看着对面说话的暗部,阿凯那另人无语的眉毛一扭:“那种事情早就明白了,不管有没有圈套,这种时候决不能让敌人逃走,这才是木叶的忍者。”

    前走两步,已经露出写轮眼,不在装独眼龙的卡卡望着对面的暗部声音低沉的问道:“那么,你从始至终都在一旁看戏吗?兜!”

    左手一抚,摘下脸上的动物面具,带着圆形大框眼镜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灿的笑容,药师兜看着卡卡西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感叹的说道:“果然还是骗不了你啊!”

    “喂!怎么办?”

    看到身旁这个和作伙伴的身份被揭穿,运气极好,或者说实力不错的叶鬼轻声问道。

    “我们差不多也应该撤退了。”

    脸色一沉,被人无视的卡卡西冰冷的说道:“又想在我的面前逃走吗?这次可不会那么简单了。”

    毫无畏惧的盯着卡卡西那闻名于世的写轮眼,药师兜的语气极其平淡:“现在的情况,我要是动手可是会被你复制走绝招的。不过呢——血统不符的你应该不如宇智波一族那样完美的充分的使用那只眼睛吧。”

    双目一凝,被人一语道破最大破绽的卡卡西心中一沉:“刚刚一场大战体力已经消耗太大,正如这个家伙说的一样,自己如今的状态是很难撑得住写轮眼的消耗的。该死,这个小子果然不愧是药善师的义子,医疗忍术的水平真不一般啊。”

    “再见!”面带诡异的看着对面那个疲惫的身影,药师兜和一旁的叶鬼散成了漫天白烟,轻风一吹已经失去了踪影。

    右拳狠狠一握。身为忍界强者的卡卡望着那空空如野的场地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两次被这样一个家伙从眼前溜走,那种感觉实在是——

    “孤单一个人的那种痛苦,真得不是一般的难受。”望着眼前被手鞠挡在身后的我爱罗,再用眼角描了下身后的鸣人,和这两个家伙在某些方面极其相似的宇智波佐助到是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一个人的孤独,寻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只能用别人的死亡来体会生的意义。砂忍的这个人柱力还真不愧是一个疯子。而鸣人——虽然同为人柱力,但他却有了支持他活下去,战斗下去,并情愿为之付出生命的守护存在。那就是他们,被这个小子所珍惜的同伴。可是,自己呢!就算自己再怎么珍惜同伴也得不到强大的力量,自己不是人柱力。只有一双被人羡慕的写轮眼。可是这双眼睛到底要如何开发,才能获得,或者说是超跃那写轮眼的至强存在万花筒呢!相比于那个只能让自己仰望的男人,那个将写轮眼开发到极致的男人,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也许——”

    感觉着右边肩膀上那跃动着的阴暗,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到底要怎么做!”

    机会!

    一直戒备着佐助,准备迎接对方攻击的手鞠在对方失神的瞬间发动了攻击。不为杀伤,只为阻敌——

    风盾·风杀阵!

    强烈的狂风带起漫天的黄砂,当全神戒备防止敌人偷袭的佐助终于能看清周围之时,手鞠早就带着我爱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哼——”

    充满愤怒的扫了眼周围,确定没有敌人存在的宇智波佐助收起了写轮眼,架起鸣人就往后面隐藏的地点走去。那里还有着被帕克照看着的鹿丸和雏田。这场战斗实在是太惨死了。

    “对——对不起。”也许是赶路的颠波,也许是因为伤痛的触发,被堪九朗架着的我爱罗转醒之后看着这两位从小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的身影轻轻吐出了一句饱食深意的话。而听了此话,运气极好,只是受了重伤却利用毒气杀死了大多数寄坏虫的砂忍傀儡师则是一愣,不过看着我爱罗那不同往常的神情,再想想先前发生的事儿,这个一脸鬼画符的家伙难得的对着自己这个往常只会有惧怕之情的弟弟露出了个笑脸:“没——没关系的。”

    漂亮的脸蛋在夕阳的余辉下染上了一丝艳红,看着两位弟弟的样子,手鞠美媚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也许,这次的计划并不都是错误的,最起码——”

    夕阳终有落下的一刻,在这阴暗交替的时间中,一群木叶的精英忍者们站在那已经清理出来的屋顶上默默无语。因为躺在地上,胸前破碎印有复杂封印已经明显失去生命气息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火之国,木叶忍者村史上最强忍者,一代忍雄,被人尊称为忍者博士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过往的一幕幕深刻记忆在这一刻都涌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村子付出一切,到头来连命都搭进去的老人,他们心中那种复杂难明的感情实在是文字所不能描述得了的。

    也许,正像老猴猿魔离开时的那句话一般。对于曾经站在忍界颠峰的三代火影,战死沙场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吧!

    一代忍雄,在这样一个阴暗交替的时刻为自己那光辉灿烂的一声划上了一个并不完美,却足以让世人铭记的句号。战争——结束了!

    嘀嗒——啼嗒——

    清脆的水滴声唤醒了昏迷中的鹿丸,望着门口缝隙中院外那慢慢划落的水滴,感受着体内已经明显好转的严重伤势和那已经从小溪变成河流的经脉,不知为何。鹿丸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悲伤和高兴。只是平静的默默回忆着这次考试中发生的一切,鹿丸最奇怪的一件事儿就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自己会将原本用来逃命的查克拉用来解救鸣人。明明知道那个小子死不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还那样傻?冲动吗?

    想想前世中那些歌功诵德的节目,鹿丸突然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儿,不管是那什么什么舍身炸碉堡,还是堵枪眼,或者往近了说什么为了救谁谁谁而牺牲的烈士,英雄。难到他们在救人以前都想过什么党啊人民的什么了吗?根本就不是,说穿了这就是冲动。一冲动他就那么干了。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恐怕他就不会那么选择了吧。正如自己救鸣人一般,当时想什么了吗?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发现对方出了危险就本能的出手了。

    “自己本来认为自己很理智,没想到却也有犯傻的时候。难到这就是人性吗?还是说,自己已经把鸣人当成了朋友?伙伴?就那个臭屁的家伙,自己明明很讨厌他的说!”根本就不知道讨厌也是因为在乎的鹿丸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思出门了。他并不明白,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鸣人的话,恐怕他就不会讨厌对方了。话说回来,这也许就是鸣人的感染力吧!他那种看起来有些傻,却总能聚集人心的性格可能就是他继承于四代火影最珍贵的东西。或许,这就是鹿丸一直鄙夷,唾弃,却又希望能成为真实的火之意志吧。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

    那总是嗤之不屑,感觉完全是在放屁的话语如今却极其清晰的浮现在耳边。一身黑色皮衣,背后同样颜色的披风在这阴暗的天空下伴随着冰冷的寒风咧咧作响,一头碎发的鹿丸走在这个充满悲伤气息的村子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人是一个茅盾的集合体,好的坏的,各种各样的东西混杂在一起才能称之为人。人性卑劣却又崇高,只不过是从哪个角度上去看罢了。圣人只是虚幻的产物,因为那本就是一种空想出来的东西。完美的人并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了,那他就不在是人了。自己以往认为自己终会踏上这样一条追求完美的道路。其实,自己只不过是想作为一个人轻松愉快的活下去罢了。追求什么的其实很简单,带着雏田隐藏在远离纷杂的深山中,无聊之时出来寻亲访友,累了就再回去。自己所追求的其实就这么简单。简单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异。但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却又无比艰难,身份,实力等等等等,各种复杂的事情都需要解决。

    带着这烦闷的念头,鹿丸不知不觉的随着人群漫无目的的走着,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碑灵碑不远的地方,同时他也终于发现了周围人极其统一的服装。黑色,代表死亡的颜色。

    去看看吧。

    “卡卡西前辈,既然你每次都找不到迟到的理由,为什么不早点来呢?”

    前行的脚步一停,望着那个半脆在慰碑灵前,拥有着一头紫色长发的美丽背影还有背对着她站立的卡卡西,鹿丸身体往旁边的树上一靠,默默的等待起来。同时他那超强的感知也发现了隐藏在一旁,不——应该说是站在他不远处的自来也。

    “很早就来了,一大早!”背对着身后的女子,卡卡西的声音很压抑,因为对方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最软弱的地方:“只不过,每次来到这里都会斥责以前的自己。”

    哼——

    面带调侃的望着远处的背对而立的一男一女,再扫了眼树木阴影后的小鬼,收起不良思想的自来也望着眼前积水中自己的倒影仿佛看到了幼时的自己,那个和大蛇丸钢手一起接受三代老不死教育的时代。

    身影一转,在这沉默的气氛下突然失去了兴致的鹿丸默默的走向了一旁不远处人群聚集的地方,那里,正在为三代老头儿举行告别告别仪式。

    带着种种复杂难明的心思,鹿丸从兜里掏出代表木叶忍者身分的护额绑在了左臂上,在平民敬畏的眼神中走向了忍者集团中属于他们新生代的位置。

    迎着伙伴们一闪而逝的惊喜眼神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正前方三代火影的遗像,鹿丸无良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

    “人一旦死去,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过去或者现在,还有未来都会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中许多人死于战争或者任务。而且大部分人死得很平淡,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辉煌,只是平淡的默默死去。就如同那个明明已经有了改变,却并不知道为什么又挂了的疾风一般。在这些死者中,有许多人还抱着各种各样未完成的梦想。但是,这些人却有着同样所珍惜的东西。父母,兄弟,恋人或者朋友,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们,彼此间的信赖和互助,从一生下来就和一直所珍惜的人牵连在一起。然后,经过时间的沉淀,更加的紧密。这不是什么大道理,只要是被这根无形的线所牵连在一起的人都会这样,因为是最珍惜的人。这——就是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东西,也是人性当中最崇高的所在。守护的意义就在于此。”

    默默的跟随着人群为三代老头儿送上一朵代表追思的白色菊花后回到人群之中站定,鹿丸诧异的抬起脑袋看着已经开始放情的天空眯起了眼睛:“追悼仪式时的细雨却在即将结束之时停了下来,这难到是在预示着什么吗?”无良的双眼扫过因为天空放睛而面露喜色的同伴,鹿丸忽然有些理解三代老不死的思想了。“火的意志已经被木叶的新一代所继承,重新燃烧起来的希望火种会随时时间的流逝慢慢变的强大。直至成为能照耀着整个村子的熊熊火焰,而他们其中最耀眼的一朵将继承你的位置成为这个村子的影,并将你所一直珍惜的火之意志传承下去。尽管这个村子里面并不都是光明的一面,但不得不说的是在这种意志引导下的村子相对来讲却会幸福很多。人——不能总往阴暗的一面去看啊!可惜的是,两世为人,有着难忘经历的自己已经再也不能无视那些阴暗了。思想极端的自己往往第一时间看到的不是光,而是光明下的暗,这算什么?切——想想自己还真TM挻悲哀的说!太阳,想这些烦心事儿干什么么?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咱就得开心一些。”

    紧走两步,直接无视周围人群投来的目光将雏田一把搂在怀里,并狠狠的对方那火红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鹿丸兴奋的笑了起来:“看到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咱们今天去庆祝一下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

    极度暧昧的话语传出,让原本想过来打招呼的丁次灿灿的停了下来。而站在他一旁的是那个嘴巴撅的老高,已经可以挂油瓶的井野:“可恶的鹿丸,竟想些无耻的事情!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鹿丸哥哥,不——不要这样!周围,周围有很多人呢!”如同蚊子般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听着这充满羞却的声音,鹿丸哈哈大笑起来:“人多不行,那是不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啦,雏田妹妹你实在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

    知道自己即将离开的鹿丸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他要抓住现在的每分每秒让木叶所有忍者牢牢记住日向雏田是他奈良鹿丸的女人,谁也别想跟他抢。而且,相信自来也这家伙已经通过蛤蟆了解了他这次战斗中的情况,而因此他也会被木叶高层所重视,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足以牵动各方了。更何况还有他身后所代表的猪鹿蝶三家。但很可惜的是,鹿丸并不准备陪那帮老不死玩这伤脑筋的游戏,他早就打算好了,在这个木叶最不稳定,也是最容易被人算计的时刻离去。他可不想接受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以至于将小命不明不白的搭进去。他现在是伤号,和尾兽作战的他使用了自创的禁术,在钢手回来前是好不了了。

    “没错,就是这样。身体完蛋的自己已经出不了任务了!休养,自己需要休养。相信没谁会在这种时候强迫站在大义上的自己吧!而且,只要钢手回来,自己完成那个任务后就准备离开了。木叶的老不死们?小爷到时候可就不陪你们玩了!”

    想着那群老不死做出了种种布置最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响应火之国大名征召离去时的表情,鹿丸更加开心了。

    丁零!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一身暗色火去袍,头带悬风铃斗篷的两个身影出现在了木叶外围的围墙上。

    “暂时是了逃过了毁灭,但是受到的伤害可不轻啊!”明显幸灾乐祸的声音从靠左边站立,身材高大的人影口中传出。而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人听了此话,再扫了眼破败的村子后低沉的回道:“原本繁荣的这个村子如今却——真是可悲啊!”

    很是奇怪的看了眼同样,身材高大的男子调侃的说道:“真不像你啊,竟然到现还会迷恋故乡!即使是你——”

    “不!完全没有!”直接打断了同样的话,隐藏在斗笠下的男子伴随着风铃声的轻响慢慢抬起了低垂的脑袋,露出了一双血红色有着三轮勾玉的眼睛。那双奇特的眼睛如同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但谁又能发觉到他隐藏在深处的阴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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