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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虽说与孙策两家结盟、联姻,变成了“自己人”,周瑜因此罢休,化干戈为玉帛也很正常,但有些事正常了,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因为,这其中牵扯到一个女人——小乔。

    做为一个男人来说,他可以丢弃一个女人,但绝不允许一个自己的女人被其它男人抢走。

    这是一种天性。

    周瑜很反常,严正很担忧。

    而这一系列的命令另一个用意,就是通过孙策死孙权上位,将周瑜逼出来,让他浮出水面。

    严正相信,就算周瑜耐心足够好,但在孙权的压力之下,他也不得不显现在他的真实心思。

    毕竟,江东姓孙不姓周。

    三日之后,严正一行到达汝南,准备南下时,再次传来消息,孙策伤势见好,已经能下床处理政务。

    这个消息让严正深感意外,孙策不应该是伤重身亡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严正有种抓狂的感觉,他很想取消之前的一系列命令。

    以未来变得不可预知,让严正深深地困惑和忐忑。

    严正自然不会相信野史中孙策因为容颜被毁而怒火攻心伤势迸发而死。

    在严正看来,孙策是英雄,或许注定容貌过甚,但不至于为容貌而置大业而不顾。

    自然也不会真因为于吉的鬼魂作祟而吓死。

    在原本严正的判断中,孙策可能是因为遇刺,醒悟到自己施政方略有悖,才会引来别人以命换命的刺杀,从而引起孙策对自己一系列行为的否定,让他觉得自己为之奋斗的原来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美梦,这样导致孙策一下子失去支撑他奋斗的信心,使得孙策内心中产生绝望。

    其实这在于现代,不过就是劫后余生,需要心理辅导罢了。

    但此次孙策突然伤势好转来得出乎严正预料。

    严正斟酌了许久,硬忍下取消之前命令的想法,决定与陈宫探视了孙策再说。

    只是改变了许乾至虎林的目的地,改成了舒县;如此一来三角鼎足之势就成了南北长蛇状。

    严正甚至想好了说辞,向孙策解释囤兵边界的原因是,戒备北方曹军趁孙策遇刺南下。

    这说辞虽然牵强,却聊胜于无。

    五日后,严正到达无为,与陈宫、高顺会合,然后转东向会稽而去。

    ……。

    会稽。

    吴侯府。

    孙策正仰躺着休息,医工刚刚为孙策换了药,嘱咐只要好好养伤,是能够治好的,已经退去。

    但孙策此时的心痛如碎。

    脸上的箭创疼痛却抵不过心中的伤痛。

    他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这是为什么?

    回忆起自己当天遇刺的情景。

    那天,孙策在山中打猎。

    他骑的是一匹精骏宝马,扈从骑兵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忽然碰到三人,孙策问:“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回答说:“我们是韩当的士兵,在这里射鹿。”

    孙策已经心觉不妥,于是喝道:“韩当的士兵我全部认识,从没见过你们”。

    说完向其中一个射箭,那个人随着弓弦的声音而倒下。

    余下二人非常恐慌当即弯弓搭箭,向孙策射来。

    孙策在仓猝间,不及躲避,面颊中箭,便人事不省。

    直到苏醒,被告知刺客是许贡门客,已经被赶到的护卫击杀。

    这让孙策心中起疑,为何不留一个活口?

    这些天慢慢地片断回忆起来,孙策发现了太多的疑点。

    自己打猎本不是惯例,为何刺客能如此精准地埋伏在必经之路?

    而且又怎么刚好在自己的扈从骑兵落后时挡在自己的面前?

    这让孙策百思不得其解,孙策不愿意望深处想,因为越想心越痛。

    这时,孙策母亲吴夫人前来探视。

    孙策睁开眼睛,轻声呼道:“母亲。”

    吴夫人眼中盈泪,道:“策儿可感觉好些?”

    孙策忍痛安慰道:“劳母亲挂牵了,孩儿感觉好些了。”

    吴夫人滴下泪来,哽咽道:“你父英年早逝,好不容易现在日子过得舒坦了些,不想你又遭此劫难,真是……。”

    孙策眼中被吴夫人一席话引出泪影,是啊,自己不足十八岁,父亲就亡故了。

    这些年刀尖上舔血,才将这份家业做大。

    可人心哪,为了权力,他们什么都不顾了。

    孙策只想立即痊愈,然后将这一众牛鬼蛇神全部挖出来处死。

    吴夫人泣道:“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你们几兄弟能情同手足,如此,纵然是折几年寿,我也无憾!”

    孙策心中一震,欲言又止,是啊,终究是自己兄弟,这如何下得了手?

    可他们又如何忍心对自己下手?

    孙策心中好恨。

    由于孙策脸部因伤被包扎,吴夫人无法从孙策脸上看出些什么。

    吴夫人问道:“策儿已经卧床多日,府外许多政事等待处理,依为娘之见,策儿从几个弟弟中选一个暂代处理政务,策儿以为如何?”

    孙策闭上眼想了想,道:“让三弟暂代吧。”

    吴夫人惊讶道:“怎不让你二弟暂代?”

    孙策欲言又止,答道:“三弟处事与我相似,先由他暂代,过些日子再说吧。”

    吴夫人听了点头道:“也罢。政事为娘插不上嘴,你自己作主便是。”

    说完,吴夫人欲离开,让孙策好好休息。

    孙策却开口道:“烦劳母亲唤张昭进来,孩儿有话与他说。”

    吴夫人点头出去了。

    张昭奉命而来,对于张昭,孙策很放心。

    在孙策心里,如果连张昭都背叛了自己,那自己就是真得该死了。

    张昭进门见礼道:“吴侯可好?”

    孙策看向张昭,道:“子布坐到榻上来。”

    张昭道:“这……。”

    “我有话与你说。”

    张昭遂上前几步,偏身坐在了孙策榻边。

    孙策道:“我昏迷数日,外面可有异常?”

    张昭若有所思,道:“一切正常。”

    孙策道:“子布可感觉我此次遇刺,其中有蹊跷之处?”

    张昭欲言又止。

    孙策道:“我以子布为股肱,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畅言便是。”

    张昭吸一口气,目注孙策道:“吴侯此次打猎,连我都不知,刺客又怎会事先埋伏在道路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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