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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各怀鬼胎

    周瑜淡淡地说道:“严正绝非善类,此时若不除,待其羽翼丰满,必有后患。[ad: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主公若无战意,那某自然遵命就是。”

    孙权不以为然,心想就算严正再厉害,凭他区区二郡半之地,还能强过江东五郡?

    再则,孙权还是认为与严正有姻亲之谊,双方还没有真到撕破脸、不死不休的地步,所以,孙权认为还是将战略方向对准北边。

    可时事难料,就当孙权决定就这么算了,拒绝周瑜提议的时候。

    鲁肃回来复命。

    当得知严正的条件时,孙权怒极反笑。

    而周瑜在一边心中幸灾乐祸,不置可否。

    孙权浓眉一竖,咬牙道:“严正无耻小人,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再战,公瑾,就按你所说的,我为你征召两万人,你此次必要让严正后悔如此张狂。”

    周瑜眼光一闪,施礼道:“遵命!”

    鲁肃闻言大惊,立即阻拦道:“主公不可!此事体大,还须商议。”

    孙权其实也是在气头上,其实心中还是犹豫的。

    见鲁肃阻拦,便趁此下台阶道:“也好!听听诸位的意见。”

    这诸位,是指张昭、鲁肃、诸葛瑾、顾雍等人,自然也包括周瑜。

    此时,周瑜看向鲁肃的眼中有一抹冷光闪过,稍纵即逝。

    周瑜上前道:“主公不可,若将严正此条件宣扬出去,必被有心之人煽风点火,如此江东必无宁日。子敬,你此议有何居心?莫不是想为严正当说客,激起江江内讧不成?”

    孙权闻听瞬间明白了,孙策刚死,江东文武眼下泾渭分明,明里暗里都分为两派,如果真要是将严正此话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冷冷地看向鲁肃,其意不言自明。

    鲁肃也恍然醒觉自己的口误,连忙分辨道:“主公,肃绝无此意,只是希望主公能听听众人的意见,主公可召信得过之人前来就是。”

    孙权听了觉得鲁肃此言在理,便缓下面色,吩咐道:“召诸葛瑾、顾雍二人前来议事。”

    可心中却对鲁肃起了一丝疑心。

    诸葛瑾、顾雍二人得知严正之意,也大为愤怒,一致认为必须出兵再战,以雪此耻。

    于是孙权按原令,让周瑜积极备战,等新兵整训完成,就兵发庐江。

    同时告诫在场所有人,不得将严正拥立孙绍之事泄露丝毫。

    鲁肃见孙权已经决定,只能暗暗叹气,战争又要爆发了。

    可鲁肃却不知道,他恐怕要在这一场风波中,被当成“牺牲品”了。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然,这是后话。

    ……。

    严正自然没有想到孙权真的有胆再战。

    他正高兴着呢,因为高顺、甘宁回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甘宁还带来了战俘凌操。

    庐江位处长江边,要拓展自然少不得一支强大的水师。

    甘宁虽然勇武,但所精的却非水战。

    凌操则不同,他可是个水师好手,在孙策麾下统领水师日久,屡有建树。

    于是严正起了招揽之意。

    严正亲自上前为凌操松绑,并亲切地招呼凌操就座时。

    换来的凌操一声冷哼。

    凌操大声道:“要杀就杀,休来来这些虚的,就算你把威远将军之尊位让于我,某也不会降。”

    听了凌操的话,严正忍俊不禁,连边上陈宫也不禁莞尔。

    这厮长得粗壮,心里想得到是够美。

    严正唤来甘宁,让他招呼凌操坐下。

    甘宁可没严正那么客气,脸上是带着笑,手上却是使劲往下一按,愣是将凌操按坐在了凳子上。

    那凌操竟也没有丝毫异议,看来恶人自要恶人磨,这话在理。

    严正顾自回到案后主座坐下。

    他说道:“凌将军为何断言不会降我?”

    严正称凌操为凌将军,倒是顺了凌操的气,这粗汉听了心中舒坦。

    其实凌操就算在孙策手下,也不过是个“先登”,也就是先锋或者敢死队队长。

    就算以他率六千水师的资历,也不过是一个校尉之职。

    离将军的称呼还需要至少二阶,而这距离很可能穷他一辈子也无法跨越。

    人终究都是喜欢听好话的。

    凌操瞪着牛眼,但口气已经缓和了不少,他说道:“故主孙将军于某有知遇之恩。某岂能背弃?若背弃还不如杀了我!”

    严正微笑道:“凌将军果然赤胆忠心,我很佩服!”

    凌操道:“只要不让某投降,是杀是剐,任由将军处置,绝无怨言!”

    严正道:“难得有凌将军如此赤胆忠心之人,我怎能枉杀?你尽管放心,我无意加害于你。”

    凌操困惑问道:“那将军是要放某回江东?”

    “正是!”

    “当真?”

    “当真!”

    “某现在就能离开?”

    “自然,随时可走!”

    “某真走了?”

    “……。”

    凌操是个粗人,但绝不傻。

    他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缘故,他自然不肯走。

    若要他带着疑惑离开,那还不如杀了他。

    凌操犹豫着问道:“将军究竟是何意图?但请明说!”

    严正从案上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慢条斯里了说道:“我与孙将军是郎舅姻亲,凌将军应该知晓。”

    “这某自然知道。”凌操点点头。

    “那凌将军可明白此战因何而起?”

    “这……,主公言及,是将军故意克扣江东红利,所以起兵讨伐……。”

    “不!不是!至少,不完全是!”严正斩钉截铁地说道。

    凌操疑惑问道:“请教将军,那又是为何?”

    严正施施然道:“庐江与江东有盟约,我与孙将军又是姻亲,若孙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换作凌将军处于我的位置,我是不是该查清孙将军死因,以慰孙将军在天之灵?”

    凌操惊异地问道:“孙将军不是创口恶化而死吗?”

    严正道:“是!也不尽是,至少孙将军不会无缘无故地旧创复发不是?”

    凌操怀疑地看着严正,他道:“某不信!”

    严正斜眼一瞥道:“你爱信不信。但我问你,若你是孙将军,江东大业可会交于兄弟而不传于嫡子?孙将军独子虽然年幼,但也已经九岁,只须三四年,就能长成,怎会如此安排?”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