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年1月1日,刘毅奉中央之命,与苏联代表伏罗希洛夫商谈停战事宜,日本代表山本五十六、德国代表隆美尔不请自来。
上午9时,伯力城刘毅的暂时指挥部内,四国代表碰头。伏罗希洛夫首先发言道:“尊敬的刘将军,贵我两国冲突纯属误会,还请贵军退出苏联境内,中苏两国重定友好盟约!”
刘毅叹道:“西伯利亚及外蒙原属我国,我军并没有在贵国境内,并不存在退兵一说。至于中苏友好盟约,我国是赞成签定的,前提是贵国撤回欧洲,否则我们只能谈停战协议。”
伏罗希洛夫沉吟道:“刘将军,关于西伯利亚及外蒙都是历史旧帐,一时很难搞清楚,我衷心希望,我们能着眼现在,彼此坦诚的商谈停战协定。”
刘毅怅叹道:“是啊,我国贫穷落后,面对祖宗的基业只能望而悲叹,除此之外又能如何呢?感谢您的腑肺之言,由此可见,您是个尊重历史的正直之士,就为这句良言,我们可以退兵!”
伏罗希洛夫心有略悟,忙接口道:“我们从不否认,西伯利亚及外蒙曾经是贵国的领土,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刘毅感动道:“多谢您的正直,我想把这一句写进停战协定,不知您以为如何?”
伏罗希洛夫心想:“这傻蛋,写进协定又怎么样?你们中国有能力收回吗?”他笑道:“没有问题,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谁都无法否认。尊敬的刘将军,您打算什么时候退兵?”
刘毅微叹道:“至少要让我过完元旦,游览下故土风光吧?况且,我们还要商谈许多费用问题,像贵国接收了我国大量石料,又让我们百万大军陪你们演习,还有贵国俘虏的赎回问题等,这很需要时间啊!”
山本五十六心想:“这俄国佬太憨了,以后帝国进攻西伯利亚及外蒙,有了新的理由!”他不由笑道:“还有我国的出兵费、弹药消耗、战舰损失费等。”
伏罗希洛夫不悦道:“你们日本不是受雇于刘将军吗?有什么理由,问我国要钱?”
刘毅微笑道:“伏罗希洛夫同志,您误会了,我只是邀请过裕仁天皇,并没有雇佣过日本海军,这是你们两国的矛盾,与我无关。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日本海军,山本将军,我个人向贵部提供一千万美金,以表谢意!”
山本五十六鞠躬道:“多谢将军阁下,卑职代全体官兵,向您致敬!”
刘毅微笑道:“不必客气,要不你们两国先谈?”
伏罗希洛夫忙道:“刘将军,我们继续谈停战事宜,我国与日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山本五十六大怒道:“是贵国先偷袭我国海军,贵国若不赔偿,大日本帝国将展开报复行动!”
伏罗希洛夫不满道:“贵国想怎么了,你们抢掠我国海量物质,又击沉我国多艘战舰,你们有什么理由,再向我们索要物质?”
山本五十六怒道:“贵国击沉我国数十艘货船,致使我国上万吨物质沉海,你们不赔谁赔?”
伏罗希洛夫一时语塞,无奈道:“我会上报中央的,请贵国静候,苏日两国矛盾,必须通过外交途径解决。”
山本五十六冷笑道:“好啊,但愿贵国能言而有信。”他向刘毅鞠躬道:“将军阁下,卑职告辞了!”
刘毅微笑道:“山本将军,请您尽快安排车辆,我已经把一千百美金准备好了。”
山本五十六大喜道:“多谢将军阁下,卑职随行车辆甚多,请您指明去哪里取运,多谢了!”
刘毅微笑道:“天明,你带山本将军去取钱吧!”
伏罗希洛夫待山本五十六离开后,恭敬道:“刘将军,贵国军队亦从我国劫走大批财物,我们拒绝谈费用问题。”
刘毅淡淡一笑,刘儒信进来道:“总座,记者们等的不耐烦了,请求直接加入会谈,您看?”
伏罗希洛夫心中暗喜:“瞧你还敢勒索吗?”急忙道:“刘将军,就允许记者们入场吧!”
刘毅微笑道:“好吧,请记者们入场!”
不一会儿,上千记者步入会议室,场面一片混乱。刘儒信大声道:“诸位,请保持安静,中苏停战会谈期间,请大家不要随便发言,一切等会谈结束后,你们再进行采访!”
伏罗希洛夫等场面安静后,笑道:“刘将军,我们拒谈停战费用问题!”
刘毅淡淡一笑道:“还是谈谈比较好,我国的石料价值数千万美元,这批钱你们必须支付,不过对象不是我,而是苏联人民。他们因为战争蒙受损失,贵国必须用这笔钱预以补偿。第二,我国出兵百万,让贵国进行了一支实战演习,这笔教练费用至少数亿美金,贵国亦必须支付,对象依然是苏联人民。第三,我部俘虏贵国万余士兵,这价值一百元,三位大将军,价值十亿美元,这笔费用你们必须给付给我!”
伏罗希洛夫沉吟一会,暗道:“刘毅摆明不想归还布柳赫尔三人,该怎么办呢?恩,就让他们自我牺牲吧!”想通这些,他沉声道:“刘将军,请让我见见他们,我需要听听他们的意愿!”
刘毅微笑道:“没问题,参谋长,迅请三位将军来。”
不一会儿,布柳赫尔、叶戈罗夫和图哈切夫斯基三人进入会场,精神有些不振,他们为他们的未来担忧!
伏罗希洛夫向三人敬礼道:“同志们,你们受苦了。刘将军索要十亿美元,才肯放你们回国,请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办?”
三人愣了,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三个还不值10亿美元吗?
布柳赫尔心寒了,怅叹道:“我是败军之将,已无颜回国了,只求一死!”
叶戈罗夫与图哈切夫斯基皆垂泪道:“我们也求一死!”
刘毅微笑道:“三人莫轻生,只要你们肯活着,我一不污辱你们的气节,二不改变你们的信仰,三不强迫你们做任何事。四,我会出资10亿美金(以后不用基地印的了,主人翁成真正的金主了),向苏联买回3位的家属。”
全场哗然,伏罗希洛夫也暗吞口水,心道:“10亿美金?哇,能生产多少飞机坦克?”他激动之下,忙道:“好,我国稍后就把这三人的家属送来。”
刘毅微笑道:“美金我都准备好了,可以随交易!”
伏罗希洛夫兴奋的道:“没有问题,人我们马上送到,请您放心吧!”
刘毅微笑道:“至于停战协议,我看就六条好了。第一,贵国承认整个西伯利亚地区及外蒙古地区,曾经是我们中国的土地。”
伏罗希洛夫点头道:“这条没有问题,这是客观事实,我国没有意见。刘将军,剩余的几条是什么?”
刘毅微笑道:“第二,贵国把我国石料费用、教练费用,总计数美元,全部支付给受损失的苏联人民。第三,贵国必须支付我国100美元,赎回大部分俘虏。当然,贵国可以保留,赎回布柳赫尔、叶戈罗夫及图哈切夫斯基三人的权利。第四,贵国必须把保证三人家属的安全,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第五,归还我国中东铁路及黑瞎子岛,第六,五年内中苏互不侵犯!”
伏罗希洛夫大喜道:“完全没有问题,我国完全同意,只是贵国必须从赤塔、伯力撤军。”
刘毅轻叹道:“完成交易,我们就撤军了。”
刘毅、伏罗希洛夫两人代表中苏两国,在伯力签定了停战协议,史称《第二次伯力协议》。
面对记者的各种问题,刘毅、伏罗希洛夫都无法回答,伏罗希洛夫选择了离开,而刘毅微笑道:“诸位,请不要采访了,我真的很累了,中苏两国已停战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末节!”
一个美国记者道:“亲爱的刘将军,您既然已经占领了伯力、赤塔两个地区,而苏联也承认整个西伯利亚及外蒙,都曾是贵国的领土,您为什么还要退兵呢?”
刘毅苦涩道:“因为我国还没有能力光复祖业;因为我国很贫很弱。”
美国记者继续问道:“亲爱的刘将军,假如有一天,中国真正的富强了,您会重新出兵吗?”
刘毅轻叹道:“中华民族热爱和平,我们保留武力收复旧土的权利,但不会轻启战端。我相信到了那一天,是可以通过和平谈判解决问题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犯人,这是我们的外交原则。”
全场一阵掌声,良久方息,一位苏联记者道:“刘将军,您以10亿美元的天价出售战俘,难道您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刘毅笑了笑,叹道:“这不是出售战俘,而是一种变相的举荐与尊重。只有对手才彼此相知,我正因为深知三位将军的能力,才要索要10亿美元。这不是为难贵国,我只是告诉斯大林同志,这三位将军很有才能,也是尊重他们,以天价彰显他们的才干。只有军人才了解军人的价值,若能不伤害三位将军,我愿意背负骂名,因为他们是军事家,能完善现代化战争理论的大师,他们值得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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