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铣十郎督帅朝鲜驻军主力日本步兵第3师团、第7师团及伪韩第一军、第二军(杜撰,刘毅太能杀了,不知不觉灭了日军5个师团,6、8、9、10、1,重创第2、第7师团,为了能继续写下去,不得不重建外加增加新番号,小说不是历史,莫砸砖!)共16万人,自海参崴地区一路急奔,毫无阻碍的杀向伯力城。
3日下午,先锋第3师团入主伯力城,师团长若山善太郎中将看到祭坛前的大鼎,不由心生贪欲,他笑道:“呦西,这九个鼎做工十分精细,理应运回日本献给天皇陛下。小泉君,带人把鼎推倒,看看有多重!”
小泉十一郎少佐鞠躬道:“哈尹,卑职立刻去办!”
小泉十一郎召集了一个小队,刚想推鼎,一位穿貂皮大氅的老者带上百青壮赶至,他大喊道:“住手,不要破坏祭坛,这是刘将军的,快停下来!”
日本人听不懂俄语,依然我行我素,这让老者大怒,跑向前去一巴掌搧飞了小泉十一郎!
小泉十一郎从地上爬起来,大怒道:“八嘎呀噜,死啦死啦的!”言罢抽刀便砍向老者,被一个老头搧飞,令他恼羞不堪,不杀人不足以平息忿怒!
若山善太郎见状大惊,急吼道:“八嘎,快住手!”
小泉十一郎闻言忙收回只距老者半寸的刀,他不禁疑惑道:“将军阁下,这个老头污辱帝国勇士,您为什么不允许卑职杀了他?”
若山善太郎奸笑道:“这件貂皮大衣非常值钱,我非常喜欢,让他的脱下来,然后再杀了他!”
小泉十一郎大喜道:“嗨,小野君,脱下这老头的大衣,快快的!”
老者自不肯让出大氅,拼命的与日本兵扭打,一同来的青壮随即动手,与日本兵打成一团!
小泉十一郎运气不佳,再次被老者搧飞,他愤怒的掏出手枪朝天一开,怒吼道:“八嘎呀噜,统统死啦死啦的!”
伯力青壮闻枪声大惊,不由停手挤成一团,他们虽然好斗,但并不是军人,自是畏惧枪声!
小泉十一郎两次被搧,丑陋的脸更加狰狞,他怒吼道:“该死的俄国佬,死啦死啦的,机枪准备,除了那个老东西,其他人统统杀掉,杀击……”
“八嘎,都住手,不得在祭坛附近恣事”原来是林铣十郎到了,他怒道:“祭坛是刘毅将军所建,休得在此放肆!”
若山善太郎鞠躬道:“司令官阁下,您为什么如此尊敬支那人?大日本帝国终将征服支那,刘毅是帝国的敌人,不应该受到您的尊敬,请您原谅卑职的直白。”
林铣十郎微叹道:“当务之急是征服俄国,攻占西伯利亚地区,帝国还不能得罪支那。况且刘毅是个非常优秀的军人,他虽然是帝国的敌人,但值得我们尊敬!祭坛是刘毅所建,是祭天的场所,我们不要破坏它,以免惹怒刘毅,坏了天皇陛下的鸿图大业。”
若山善太郎闻言再次鞠躬,恭敬无比的道:“嗨,卑职明白了,感谢您的教诲!”
林铣十郎见貂皮大氅有些面眼熟,不由通过翻译,询问老者道:“尊敬的老者,这件大衣是刘毅将军的,为什么在您身上?”
老者略有所悟,笑道:“我是柯察金·保尔,与刘将军是好朋友,这件貂皮大氅是刘将军送我的礼物。刘将军临行前,托我们保护祭坛,你们不能破坏这里。”
林铣十郎笑道:“我也是刘将军的朋友,请您放心,我们不会破坏祭坛,也不会伤害你们,请老者回伯力城好生劝慰民众,不要反抗大日本帝国皇军,拜托了!”
保尔微笑道:“多谢您的仁慈,小老儿乐意效劳!”
林铣十郎心中暗喜:“俄国佬毫无国家民族观念,看来征服远东不难。”因此他愈加柔和的道:“老人家,大日本帝国皇军是仁义之师,我们来远东是为了帮助你们。帮你们建一个王道乐土,请你们安心生活,帝国皇军不会侵犯你们的。”
保尔恭敬的道:“多谢将军阁下,小老儿带伯力城百姓,感谢您的仁慈!”
林铣十郎哈哈一笑,潇洒的离开,他为征服伯力城而高兴。
一位青壮见日本兵离开,高兴的道:“伯伯,日本人也没有传说中的残忍啊,我们安全了,可以安心生活了,太令人高兴了!”
保尔叹道:“日本人之所以善待我们,全因刘将军之威,他们害怕得罪刘将军,故而如此,永远不要相信日本人。好了,我们回去吧,看看日本人会不会信受承诺。”
保尔一伙回到伯力城,直接傻了,只看满街的尸体与鲜血,老者、青壮、少年、婴儿铺地。时而有女人的裸尸,双乳飞、长棍插,肚儿大开、肠腹尽流,犹如恶魔横行的地狱,令人断肠,令人怒火中烧!
保尔仰天长啸,无比愤怒的道:“苍天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残忍的民族?请您告诉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百余青壮痛哭干呕,他们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日本人这么凶残?
保尔吐了一口血,虚弱的道:“洛克,你马上去追求刘将军,请他拯救他的子民,我去找日本大将,质问他为何如此,快去!”
洛克擦干泪水,狂奔而去,保尔失魂落魄,前去质问林铣十郎。
保尔很幸运,他很快找到了林铣十郎,他愤怒的道:“尊敬的将军阁下,请您告诉我,贵部为何这么残忍?”
林铣十郎轻叹道:“老人家,对不起,帝国皇军遭遇了反抗,不得不自保,死去的都是抵抗者!”
保尔悲伤道:“难道婴儿、少女、孩童也是抵抗者吗?”
林铣十郎鞠躬道:“对不起,他们是被误伤的,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自古战争都有误伤,相信刘毅攻城时,也有不少平民受伤吧?”
保尔笑了,笑的十分凄凉,他嘲讽道:“刘将军攻城,宁愿自己的士兵受伤,也不肯使用重炮!而且入城后,与民秋毫无犯,哪怕明知苏联士兵躲进民居,他们也不会私闯。最后甚至承诺,允许苏联士兵安全离开,并提供食物,伯力城一战,刘将军麾下牺牲13人,负伤百余人,其中有多数是为平民挡子弹所致,五千苏联士兵也仅死伤数百人而已。贵国军队进驻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又有什么抵抗?”
林铣十郎鞠躬道:“贵我双方语言不通,有误会也在所难免,以后不会如此了,请您放心!”
正此时,几个日本兵追着一个苏联姑娘路过,林铣十郎大怒道:“八嘎,不要伤害平民,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一个日本军曹鞠躬道:“将军阁下,我们怀疑这位姑娘身藏违禁品,可她拒绝我们的搜查,打扰您了。”
林铣十郎挥退士兵,解释道:“老人家,这位姑娘拒绝我们的搜查,才引发误会的,您看帝国皇军是没有恶力的。”
保尔护住姑娘,反驳道:“将军阁下,您的士兵恐怕不只是想搜查吧?奸杀事件如何解释?”
林铣十郎哈哈一笑道:“帝国皇军都非常的强壮,而且都很年轻,见到漂亮姑娘,难免会心生仰慕,这很正常嘛。至于为何杀戮,肯定是贵国的女人不够温柔,伤害了帝国皇军,这有什么可说的。刘毅又怎么样,还不是因强@奸我国美女,被废了双腿吗?大家都是男人,这种情况很正常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保尔呆了,他怒指林铣十郎,气的说不出话来,唯有动手以泄愤,又是一巴掌,搧得林铣十郎一个踉跄。
林铣十郎阻止了日本士兵开枪,抽出武士刀,愤怒的道:“八嘎,死啦死啦的!”
保尔大吼道:“姑娘,你快跑,刘将军会来救我们的,快跑!”
姑娘大哭而逃,林铣十郎闻言收刀,叹道:“若非你是刘毅的朋友,我肯杀了你,帝国勇士岂是你们——这群低等人能够污辱的?来人,把这老东西关起来,不要伤害他。”
洛克逃出伯力城不久,便遇到了伏罗希洛夫带领的18军,他急忙求救道:“同志,请救救伯力民众,日本人正在里面烧杀抢掠。”
伏罗希洛夫喜道:“同志,你来的正好,城中有多少日本人?”
洛克摇头道:“具体数目我不清楚,至少有上万人吧,求你们赶快出兵吧,伯力民众快被杀光了。”
伏罗希洛夫沉吟一会,叹道:“还是等等侦察连的消息吧,盲目出兵是兵家大忌。”
不一会儿,侦察连回转,报告道:“首长,日军在伯力附集结了近十万人,他们正在构筑工事。”
伏罗希洛夫沉声道:“马上联系19军及滨海军区,询问他们的情况!”
通迅员很快报告道:“首长,不好了,19军及滨海驻军皆遭攻击,日军势大,他们请求向西撤退。”
伏罗希洛夫叹道:“看来日军是倾巢而出了,军长同志,命令部队向赤塔地区运动,同时通知19军及滨海集团军向中部集结,我们只能在西伯中部与日军周旋,等待援兵。”
洛克急道:“同志,伯力民众怎么办?你们不能撤啊,伯力民众还等着你们去救他们。”
伏罗希洛夫沉声道:“小同志,日军势大,非我们能敌,我们只能坚守中部,在哪里与日本人决战,请您理解。”
洛克怒道:“理解,理解什么?我们用牛羊供养你们,你们却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杀戮,你让我们怎么理解,你说。哎,算了,我去找刘将军,他会救我们的。”
伏罗希洛夫叹道:“刘毅就在前面,我给你提供一辆车,你去试试吧!”
洛克拒绝伏罗希洛夫为他配司机,他自己驾驶摩托车去追刘毅。车开成了火箭,可洛克依然嫌慢,因为每拖一秒钟,伯力城民众便会多流一份血。
刘毅带着铁血亲卫与基地卫兵的一个师,走走停停,不断向北暸望,口中喃喃道:“心好痛啊,难道日本人正在屠戮我的同胞吗?”
坐在副驾驶座的刘儒信心中吐嘈道:“操,真虚伪,你自己设计的好戏,还装什么装?”口上却恭敬道:“总座,您不必担心,苏联军队能保住伯力城的。”
刘毅轻叹道:“日本是个卑劣的国度,他们的军队就是一群禽兽,什么事干不出不来?”
晴子玉面皆是寒霜,她用力的扭掐刘毅的大腿,可惜刘毅毫无所觉,依然喋喋不休的叙说日本人如何卑鄙,她大怒之下,抱住刘毅的胳膊便狠狠的下口。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吓得司机紧及停车,车队见状也停止前进,他们从伯力城出发已经大半天了,全机械化部队,按说应该渡过黑龙江了,史实是他们仍在伯力地区,是伯力太大?还是车太慢?抑或是刘毅还不想离开?
寇志杰叹道:“司号员,命令部队安营扎寨,天太晚了,休息一夜再出发!”
战车中,刘毅怒视晴子,质问道:“你为什么咬我?”
晴子顿时泪流满面,犹如梨花逢雨,蕊蕊含珠,令人心碎令人疼,黄莺般的声音,用流利的汉语道:“请您不要污辱我的国家和民族,我们并没有那么不堪。”
刘毅闻言大怒,本想愤而出手,但见晴子楚楚可怜,不由轻叹道:“我不否认贵国也有善良之人,但这与我无关,与中华民族无关,我们看到的只是杀戮与恶行,只有痛彻骨髓的恨,怜悯只属于无关者,痛恨是受害者的权利。也许有一天,我带兵踏上日本本土,我会心生怜悯之心,但那时我是胜利者,不是现在的受害者。那一天到来以前,我有权利指责,有权利漫骂,有权利杀戮,因为此时只有仇,血仇,滔天血仇!”
晴子不明白刘毅的意思,又懒得去思考,只能暗暗发誓用爱感化他。但她听懂了一句,刘毅还打算走路,于是弱弱的道:“您可能没有机会再走路。”
刘毅大怒道:“娘西匹,真是最毒妇人心,竟然这么诅咒我。”
晴子抱住刘毅,温柔的道:“我刚才掐您的双腿,您毫无感觉,您的腿可能坏死了,别担心,我会照顾您一辈子的。”
刘毅闻言大惊,急道:“怎么可能,你再掐掐!”
晴子掐完便垂泪,她好命苦,还没洞房,她男人的腿便废了。
刘毅只觉晴天霹雳,他还这么年轻,一个老婆还没有研究完,另一个不知名的老婆还没找到,他怎么能残废呢?
刘儒信急忙打开车门,大吼道:“医生,快叫医生来,快点!”
医生还没有到,洛克到了,他摔的头破血流,大吵着要见刘毅。
刘毅收起哀伤,轻叹道:“让他过来吧!”
刘儒信急声道:“总座,您的腿怎么办?”
刘毅苦涩的一笑,轻叹道:“东北之事完结前,这件事严格保密。”
刘儒信流泪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执行命令吧”刘毅严厉的道:“此事严格保密,晴子小姐,麻烦您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身边。”
晴子满脸通红,低声道:“晴子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洛克见到刘毅,直接跪下道:“将军,日本人快把伯力民众杀光了,请您救救他们!”
刘毅万分震惊道:“什么?伏罗希洛夫同志没去伯力城吗?”
洛克痛声道:“他们抛下我们跑了,任由日本人在伯力城奸杀抢掠,现在伯力城满是尸体。”
刘毅大怒道:“娘西匹,该死的日本……军人,参谋长,命令铁血亲卫随我回伯力城,大军在此驻扎等候命令。”
刘儒信大声道:“是,卑职即刻去办!”
刘毅怒气冲冲的率六百亲卫赶回伯力城,车子似乎换了发动机,仅一个小时便到达伯力城门。
日本守军大惊,忙喊话道:“快停车,接受检查。”
赵威下车大吼道:“快让你们的长官出来,刘毅将军有事找他!”
人的名树的影,‘刘毅’两个字在日本士兵心里,就等同于死神,哨兵脸色大变,忙入城通报。
林铣十郎赶到时,刘毅已经下了车,林铣十郎急忙向前鞠躬道:“刘将军,您不是回去了吗?”
刘毅微笑道:“林铣君,刘某有事相求,可否请我到城内一叙?”
林铣十郎为难道:“这……”
晴子向前鞠躬道:“将军阁下,我是晴子,请您允许我们入城一趟,拜托了。”
林铣十郎忙还礼道:“晴子殿下?您也来了,好吧,快里面请!”
刘毅只带了司马兄弟及洛克,由晴子推着入了城。甫一进城,入眼处尽是鲜血,行数步,老的、少的尸体遍埔,更有女人的裸尸点缀,双乳或缺,私@处或多根木棍,肚儿或剖,头儿或悬挂,比之为修罗地狱,阎罗王都会抗议:朕没有这么残忍!
晴子呕吐不已,泣不成声的道:“将军阁下,为什么这样?帝国勇士难道真的如此残忍吗?”
林铣十郎忙鞠躬道:“殿下,这都是反抗者,帝国有理由采取任何手段,来处置他们。”
晴子看到一个婴儿被剥了皮,惊叫一声直接被吓晕,瘫倒在地上。
刘毅叹道:“俊峰,送她去城外。”
洛克哭泣道:“将军,您看到了吗?日本人就是这么对付我们的,请您为我们报仇啊?”
刘毅泪流满面,叹道:“洛克,坚强起来,先救人要紧!林铣君,你不觉得如此做太过份了吗?”
林铣十郎很礼貌的道:“刘将军,战争从来就是杀戮,流血事件再所难免。当然大日本帝国是仁慈的,我已经约束部下了,相信流血事件很快便会中止。”
一群麻木的搬尸工走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刘毅,尽皆跪下,大哭道:“将军,请您救救您的子民吧,日本人都是畜牲啊!”
刘毅的泪水早已打湿衣襟,他努力的想站起来,去扶起这群可怜的人儿,谁想却仆倒在地,司马平和洛克急忙扶他重回轮椅。
刘毅怒捶大腿,悲声道:“同胞们,是我害了你们,我不该匆匆而去的,对不起!”
伯力民众闻言更悲,到底是自己的亲人啊,把一切过错都拦在自己身上,此情此景唯有,用嚎啕大哭来发泄!
传说哭泣是能传染的,不一会儿哭声传遍全城,伯力民众冲破层层封锁,爬着、相互搀扶着涌了过来,把刘毅团团围住。
“将军,救救您的子民吧”伯力民众哭诉悲肠,哀求他们的亲人搭救!
刘毅大吼道:“我回来了,我就是来救你们的,请大家安静!”
英雄的威信,是神仙也无法企及的,刘毅一声吼,全城皆寂静下来。
刘毅大声道:“林铣君,我要带走我的同胞,那怕是中日再起大战,我不能看着我的同胞饱受折磨。”
林铣十郎鞠躬道:“请您稍等,此事重大,我需要和天皇陛下联系。”
刘毅叹道:“告诉裕仁天皇,我需要在远东地区开辟一个安全区,只用于救护我的同胞,坚守中立原则,绝不干涉日苏战争。希望中日苏三方能坐到一起商谈,为远东平民留一条生路。”
林铣十郎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安全区,毫不保留的上报给裕仁天皇。
刘毅在林铣十郎向日本天皇发报之际,一边安抚民众,让他们收敛尸体,一边命令司马平出城,命令寇志杰回赶,并邀请早已联系好的国联代表,及红十字会代表前来。
裕仁天皇实在不想此时与中国开战,十分无奈的道:“刘毅究竟想干什么?我们杀俄国佬,关他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载仁亲王微笑道:“陛下,刘毅素有妇人之仁,他视远东为故土,想要庇护远东之民也在情理之中。微臣认为如此以来也好,刘毅不忍远东之民惨遭杀戮,并将把他们迁到支那境内,如此多无产之辈,必会大量消耗刘毅资产,这与我们有大利。”
气死我了,登了一个小时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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