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宋代王朝到五洲联合帝国 > 第116章 王通判因果报应
    我派侍卫把及醉莺楼老板(即王通判的小舅子)叫进来,要问他们一些事情。不一会,他们两个人在侍卫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估计已经知晓了宋慈的身份。我向两人招招手,“你们也坐下来,等一会我还要找你有事。”及老板连连答应,苦着脸歪着个屁股斜斜地坐在一旁了。

    酒席间,我指了指春芽对醉莺楼老板说道:“大老板,我看上这位姑娘了,想替她赎身。你开个价吧?”

    醉莺楼老板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大人言重了,小民怎敢收您的钱,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转过头对旁边的说道:“你还不快去把这姑娘的卖身文契拿来!”

    哈着腰没口子连声答应,一溜烟出去了,不一会,拿来了春芽姑娘地卖身契。醉莺楼老板接过文契,双手将它递给我。

    我接过看了看,又递在春芽面前:“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卖身契?”。春芽和刘子胥都认真看了看。点点头。

    “那就好。”我笑道,将那文契撕得粉碎,“好了,春芽姑娘。等一会你和我们一起走。回去你们就成亲。”

    刘子胥和春芽站起身向我施礼感谢,尤其是春芽,还跪在地上给我磕了几个头。我连忙将她扶了起来。我惦记着案子地事,向醉莺楼老板说道:“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不知方便不?”

    “方便,当然方便!”,醉莺楼老板连声道。不过,笑得很勉强,有些夸张地板着脸对说道:“等一会这几位大人问你话,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听到没?”

    赶紧点头答应。想了想,小声说道:“老爷,要是他们问的是金……”

    “不管大人问什么。你都给老子如实回答,有半句假话。老子剥你地皮!”,这个时候,又连忙答应。

    醉莺楼老板起身施礼,倒退着出门,把门关上。

    我盯着,呵呵冷笑:“你方才怎么这么害怕我们问起金可莹姑娘的事情?连王通判都动用了。”

    冷汗都下来了:“我……我……”

    “可莹姑娘没有回老家省亲,而是失踪了,对吗?”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方才你们老板说的话,好像话中有话哦?怎么回事?她怕你说出什么来,对吗?”

    “这……这……”还是吞吞吐吐地。

    旁边的为首的侍卫吼道:“这肥猪他娘的半天不说一句,隐瞒凶犯,肯定是一伙的,来人,先将她毒打一顿,然后押进大牢!”,三个侍卫齐声答应,上前就要动手。

    连忙作揖,知道拗不过官府担心被抓受刑,就大声喊道:“我说!我说!王通判有个弟弟,叫王福顺,是作绸缎生意的,很有些钱,他很喜欢可莹姑娘,要替她赎身纳作小妾,可莹姑娘不愿意,王掌柜觉得很丢面子,便在醉莺楼打了可莹姑娘。”

    “后来王掌柜又找了金可莹姑娘几次,金可莹连面都不愿意见,王掌柜很生气,多次和别人说起要杀了她。这之后不久,可莹姑娘就失踪了。那王掌柜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后来,通判大人嘱咐我们说,有人来问可莹姑娘地事情的话,要马上报告。所以,方才……”

    这狗官,果然是他在背后弄鬼!我暗想,说不定就是在这王通判地默许下,王福顺逼婚不成,恼羞成怒,派人暗中跟踪,趁可莹姑娘到僻静之处小解之际,杀害了可莹姑娘。我问道:“这王掌柜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我真的不知道,各位大爷,我没说谎,我有一两年没见到他了。”

    王通判的弟弟在金可莹失踪之后也失踪,有可能是畏罪潜逃了,这王通判又叮嘱不让人查金可莹失踪的事情,这样看来,也有可能是这王通判指示地,至少是包庇,我有些后悔刚才同意这王通判离开,王通判说不定此刻已经潜逃了,得马上去他府上找王通判。

    沈师爷给录了口供画了押。恐惧地说道:“各位大爷,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王大人不会饶过我的,那我就死定了。”

    我拍了拍她地肥脸:“你这么胖,割掉几斤肉,正好减肥。嘿嘿嘿。”向宋慈等人说道:“咱们走吧,到通判府找王大人去。”

    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通判府,让门子通报,就说方才在醉莺楼的几位大爷来找他来了。这门子跑进去通报,半晌也没见出来,我们正在奇怪地时候,担心王通判逃跑,连忙带人闯了进来了。看见府里闹哄哄,乱作一团,有些诧异。就揪住了一个慌慌张张的皂隶问道:“里面怎么了?”

    那皂隶一看我们不同寻常,就赶紧哈着腰答道:“王通判他,他死了!”

    啊?我们大惊,方才还在醉莺楼,现在怎么就死了?第一个概念就是:杀人灭口!

    宋慈说道:“我是滦州知州,快点说,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那皂隶带着我们转过几个庭院,一边走一边喊:“别乱,大家别乱!知州大人来了。”几个穿着官袍的人听到喊话连忙跑过来躬身施礼,这些人大多与宋慈认识,原来都是服务于通判的小官,长官被杀死在府里,他们此刻跟没头的苍蝇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宋慈一问才知道,方才一个推官去给王通判送公文,一进门就发现地上有许多血,探头往里看,发现王通判躺在地上,周身都是血,吓得跑出来大叫,大家这才围拢过来,进去查看,发现王通判已经死了,顿时大乱,都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我们就来了。

    宋慈问道:“还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没有,我一发现,就让皂隶守在门口了。”小官吏恭恭敬敬回答。说完话,掏出一张汗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紧张得脸都白了。

    也难怪,滦州高官在府中被杀身亡,是够让人震惊的。

    宋慈对众人说道:“大家在此等候,我进去勘查。”,我点点头,派侍卫去找几把椅子来坐一坐,等待宋慈的勘查结果。

    宋慈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房间非常大,在里间一个大而零乱的长条案台旁边,干瘦的王通判一动不动躺在血泊之中。胸前背后的官袍上都有大块的血痕,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破洞,至少有十来个,还有少许鲜血从洞里流出。

    这凶手还真凶残,捅了这么多刀。仔细查看地面,有几枚血脚印,旁边还扔了一块揉成一团的汗巾,汗巾上有明显的擦拭血痕。长条形案台下扔着一把小刀,刀上有血。发现凶器!宋慈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王通判胸口的鲜血还有少量血液流出,地上的血泊颜色还比较鲜红,说明,凶杀应该刚刚发生没一会,可以顺着血印追踪应该还来得及!

    宋慈连忙寻找凶手留下的血脚印,慢慢地走出来房屋,拱着腰顺着脚下的留下的血印移动着步伐,我们不知道宋慈在干什么,我们便也一声不响跟在他后面一起移动。

    七转八转,来到内衙旁边的一个大院子,院门紧闭着,宋慈问:“这是什么地方。”

    官吏们回答:“是王通判的住处。”

    宋慈喊道:“把门撞开!”

    小人们连忙上前阻止:“撞不得,这是通判大人的住处,万一……”

    我没有什么顾忌,迅速吩咐侍卫们把们踢开。几个侍卫上前,一起合力将院门给撞开了。门后面站着几个仆人,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侍卫上前给了前面一个仆人一耳光:“他娘的站在后面怎么不开门?”

    “王二爷不让开门。”那仆人捂着脸,畏畏缩缩道。

    “王二爷?哪个王二爷?”

    宋慈继续低着头一边看着血印一边快速往里走,我们众人只好紧跟着。宋慈来到一间锁着门的房间,指着这间房,两个身形魁梧的侍卫看见,连忙上前拍门叫道:“开门!开门!快开门!”里面没动静。

    “撞开!”,宋慈沉声说道:“注意,凶犯可能在这里面,大家小心!”

    那两个魁梧的侍卫拔出腰刀提在手上,抬脚猛踢房门。几脚下去,门哗的一声被踢开了。寒光一闪,一柄剑刺向其中一个魁梧大汉。由于宋慈已经事先提醒,那大汉已经心生警觉,往后一撤身。躲过了这一剑。与此同时,另外那个侍卫一刀劈出,没想到那人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刀,身手竟然也十分敏捷。

    这人四五十岁。身体健壮。见到正门已经被众人堵住,一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旁边的另外两名侍卫迅速赶往窗外,拦住他的去路,双方乱战起来。那中年人虽然身手不错,可寡不敌众,战不了几招,手中长剑被击落,侍卫们刀剑齐上,将他制住,绑了起来。

    将那人制住之后,众人人才敢上前,仔细一看,都大惊失色:“怎么是你?”宋慈问道:“你们认识他?”

    “他是王通判的同胞弟弟,名叫王福顺,是滦州城里的大户,做绸缎生意的。不过这两年一直没见过他。”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宋慈和我等人互望一眼,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宋慈走上前仔细看了看王福顺地右手,发现上面有星星点点地喷溅血迹,问道:“王福顺,人是你杀的吧?”

    王福顺骂道:“放屁,你凭什么说我哥是我杀的?你有什么证据?”

    宋慈呵呵一笑:“你太紧张了,我刚才并没有指明被杀的人是你哥,你怎么知道你哥被人杀了?”

    王福顺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强辩道:“我听外面地人说的。”

    “听谁说地?”

    “府里的人,我不认识!”

    “既然凶手不是你,那你刚才为什么拘捕?”

    方才那两个侍卫点头赞同,如果不是方才宋慈提醒,猝不及防之下,说不定就中剑受伤了。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谁?我以为是强贼呢。”

    “强贼?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通判府里会有这么多强贼吗?”,宋慈冷笑道。

    “这……反正我没杀我哥,你别冤枉好人!凭什么抓我,你有什么证据?”

    这王福顺可是王同知的弟弟,还是大财主,可不是小老百姓,那是不能随便乱抓地,所以众人也疑惑地看着宋慈,想听听他有什么证据。

    最踏实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就是被告人的认罪口供,只要被告人认罪,就算没有其他证据一般也没关系,所以,宋慈下决心,一定要敲开这厮的嘴。冷笑问道:“你手上的血点是怎么来的?”

    “是……是……”王福顺支支吾吾了片刻,“是我杀鸡时粘上的。”

    “杀鸡?在哪里杀地?鸡呢?”

    “鸡,鸡我吃了。”

    “那刀子呢?”

    “我扔了——你是谁?凭什么问我?”

    “等一会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宋慈冷笑,吩咐侍卫道:“将他脚抬起来。我要看看他的鞋底!”

    侍卫七手八脚抬起王福顺的脚。亮出鞋底,鞋底上粘有一小块新鲜地血迹。宋慈问:“你脚上地血怎么回事?”

    “杀鸡的时候粘上的!”王福顺歪着脖子说,“你知不知道我们王家与京城王大人的关系?你什么芝麻小官敢惹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地再不放开我。当心我……”

    “啪~!”一记耳光响起,五个手指印贴在王福顺脸上。痛得王福顺一声惨叫。紧接着裆部又挨了为首的侍卫的一膝盖。顿时瘫在了地上。

    宋慈满指着地上的王福顺,对侍卫们说道:“好了,现在看看你们谁有本事敲开这厮地嘴。”,王福顺见势不妙连忙喊道:“我前两年到外地做生意去了,前两天刚回到滦州,住在哥哥家里。今天上午,我和哥哥因为点小事情就吵起来了,他拿刀要杀我,我一气之下抢过来捅了他几刀,然后跑回来,准备拿点盘缠就逃跑的,就被你们抓住了。我不是故意要杀他,是他先要杀我。”

    宋慈冷笑,盯着王福顺:“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事情吗?你不光杀了你哥哥,你还杀了醉莺楼红牌舞女金可莹!老老实实交代,免得皮肉受苦!”为首的侍卫站在一旁,晃动粗壮的胳膊威胁,吓得王福顺一哆嗦。

    旁边的官吏问道:“敢问……,醉莹楼的金可莹真的死了吗?……差不多有一两年没有她的消息了,还说她回老家省亲去了呢。”

    旁边的其他人接口说道:“我早就怀疑不对,那时候,莹姑娘正红透半边天,省什么亲啊,那是什么好人吗?她会让可莹姑娘省亲省上一两年?那她不亏死了!”

    “是啊!”负责记录的推官也插嘴道,“那也是这样告诉我的,我也有些怀疑。”看着宋慈问道:“难道,可莹姑娘真的死了吗?”

    敢情这金可莹还真的是滦州城红牌歌女,连通判府里这些官职不算小的官员都熟悉她。

    宋慈见这几位都是知府衙门里的高级官员,告诉他们也没什么问题,再说王福顺杀兄案他们也知情,便点点头:“是的,金可莹姑娘被人杀死之后,尸骨就埋在城外的一块菜地里。”

    通判府中的人听后,都开始议论纷纷了,对王福顺开始指指点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