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6月28日,高轮医院,大厅楼顶。
黑崎一护与同学茶渡泰虎、浅野启吾、小岛水色四人一边聊天,一边修补墙壁,
这三位是都是从静冈县来的,现在在医院工作。
不止是他们,还有不少人庇护在医师公会的羽翼之下。
不过,这医院的院长不是黑崎一护的父亲黑崎一心,而是他同学石田雨龙的父亲石田龙旋。
石田龙旋本来就是一个医院院长,有管理经验,黑崎一心自认只能管理诊所,管不了大医院,干脆让贤了。
但他还是忧国一心会下的医师公会会长,倒不是有心霸占着,主要是牵扯到公会中其他人的利益,退不下来。
……
神乐出了大厅,迫不及待的拆开包糖丸,塞到嘴里。
唔,味道确实不错哩,酸中带甜,跟醋昆布差不多。
“小心啊。”
不用人喊,感官灵敏的神乐也发现了,头顶上方有东西在往下掉。
那是被浅野启吾这个倒霉蛋不小心碰掉的巨大字牌,四人在这上面花的时间和精力都白费了。
四人没想到下面还有一个更倒霉的路人,黑崎一护第一时间跳楼,打算救人。
……
神乐抬头,看着那足有一人高两人宽,二十千克的巨大字牌。
没躲,手痒的的出拳,一拳打在掉下来的巨大字牌上。
字牌碎裂,崩散。
一些碎片被打了回去,如同子弹般飞射。
黑崎一护傻眼了,他现在停不下来了,能做的就是蜷缩身体,保护要害,迎接冲撞。
带着满身擦伤,继续坠落。
神乐也发现了,她没想到字牌后面还有个人。
神乐眨眨眼睛,脚下发力一跃而起,把黑崎一护接住了,一只手举着他的,带着他回到楼顶。
另一只手,拿着药呢。
“不用谢。”
神乐放下黑崎一护就闪了,她会说的话不多,干脆走人。
黑崎一护完全说不出话来,郁闷得想吐血,这真是倒霉啊。
“你没事吗?”
“废话,这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快送他去医院。”
与小岛水色、浅野启吾相比,茶渡泰虎没有说一句话,他直接采取了行动——抱起黑崎一护就跳楼了。
楼下就是医院大厅,与走楼梯相比,自然是跳楼更快。
黑崎一护却更郁闷了,又下来了,而有心想让茶渡泰虎放他下来,但一张嘴,灌了满口风,呛得咳嗽。
小岛水色、浅野启吾也跟上,这里10多米高,现在大部分人都能一跃而上,一跳而下。
……
医院大厅。
黑崎一护的状态,令黑崎游子与黑崎夏梨姐妹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了?”
“没事,放我下来。”
黑崎一护前一句是回黑崎夏梨的话,后一句是对茶渡泰虎说的,这公主抱的姿态,太尴尬了。
“送你去急诊。”茶渡泰虎并没有理,快速送黑崎一护去急诊。
坐镇急诊室的是黑崎真咲,黑崎一护的同学井上织姬与有泽龙贵在当见习护士。
托灾难的福,大家都不用上学了。
看到黑崎一护浑身是血的被送进来,三人心惊胆颤。
“你个笨蛋,怎么回事啊,修个墙都能搞成这样子……”
有泽龙贵上去就劈头盖脸的一顿念叨,令黑崎一护完全没有还口之时间。
黑崎真咲连忙招呼,“把他放这里。”
“一护,你感觉怎么样,忍着点,我把衣服剪开。”
“我感觉没什么事,真的,妈。”
黑崎真咲紧张坚检查了一下,发现有很多碎片在身体里,特别是手臂和小腿,胸腹间也有些漏网之鱼。
放以前,那真是重伤了,但现在这体质,休养三天就能好了。
就是会有点痛,遭些罪。
不过井上织姬还是看哭了,心痛。
“妈妈都说了,我真没事的,你就别哭了。”黑崎一护头痛。
有泽龙贵帮忙代言,“怕人哭,你就不能小心点啊。”
“我也不想啊,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好了,这些事情等下再说,一户,接下来我会把你麻醉,你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哦。”
……
另一边,高轮公园。
神乐懒洋洋的翻看任务,自我感觉有些失败,因为她似乎只能当苦力,去运货去搬砖。
最后接了一个搬运任务,从八王子市,把物资搬运到港口,单程约45公里。
任务是按运输量计算,至少需要搬运2吨物资,才算完成任务。
基础报酬是江东区的潮见旅馆包住宿一晚,但只提供免费淋浴,公共浴室泡澡需用自费。
另有一顿价值4万物资点的晚餐,一顿价值2万物资点的早餐。
每多运1吨,报酬额外增加4万物资点。
……
神乐去报到,然后没领手推车,要了个拖板车,货车用的。
装了30吨物资,在诸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神乐拖着板车走了。
送货用了约30分钟,回程只用了15分钟。
后来由委托方提供拖板车,神乐空手回程,只要3分钟。
来回5趟,送了150吨物资,额外获得了592万物资点。
神乐很高兴,但接任务的其他人很不满,神乐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没工作了,但没人敢挑事。
虽然神乐吨位很小,但看运载量就知道了,神乐的力量远在他们之上。
……
傍晚前,潮见旅馆。
神乐开心的点了一大堆美食,痛痛快快的开始大吃特吃。
由于消费的多,花了约100万物资点,旅馆免费送泡澡,还有敲打按摩的。
……
傍晚,银座,月山酒店。
月山观姆应德川定定老先生之约,过来会面,报告大岛那边的情况。
月山观姆都说了,山崎在外国的势力,山崎将大量奉送食物。
德川定定老先生听得脸色很难看,他有想过山崎的势力很强大,但完全没想到,会如此的雄厚。
月山观姆犹豫了一下,毫不留情的说道:“抱歉,我现在不会再参与您的事情,一起想办法对付山崎先生。”
“恕我直言,您虽然举着大义的旗帜,但那是虚的,只是名义上有大义。”
“而山崎正做着拥有大义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对付山崎先生就是在做违背大义的事情。”
德川定定老先生点头,“我知道,这样也好,容我再想想。”
德川定定老先生说的很坚定,面容却似乎苍老了几分,就在一瞬间,显然大受打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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