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遭受沉重打击的五大国缔结了【休战条约】,虽然五大国迎来了暂时性的和平。但是好景不长,战后约20年,国家间的经济差距加大,以【加大公平的特权】为由,各国的武斗派势力抬头,开始以武力来扩大势力范围,由此迎来了凄惨的第二次忍界大战!
但是就是因为这场凄惨的战争,使得数千名忍者开始名扬忍界!
其中包括了木叶传说中的三忍,三忍的称号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此三人和雨忍村的首领山椒鱼半藏交手,坚持到最后,半藏便赐予此三人木叶三忍的称号!
还有木叶疾风三忍众,三人合力可以发出与‘影’一战的实力!亲手手刃了蝎父母双亲的木叶白牙!
虽然说这场大战带给了人们莫大的痛苦和极大损失,但是也正是因为这场战争,这些忍者才逐渐为人所知。
但是,就在那场战争中却有一件让所有经历过那次大战的忍者一辈子都可能无法忘怀的事情!
那件事情当时震惊了整个忍界!
泉坂道之战!
泉坂道是围绕木叶战场的补给线,也可以说是战场的最后一道防线,当时那里却遭到了风之国忍者的偷袭。
就当所有人都已经麻木的时候,却传来了泉坂道防线成功守住了的消息!
仅凭一人之力便挡下了数百名忍者的围攻,并且成功守下了泉坂道!
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后援部队到达现场的时候,地上都是冰冷的尸体,而在尸体中,站着一位青年女子,她戴着白色夜叉的面具,身上的白色和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原本雪白的刀刃也变得通红。
白夜叉!人们这么称呼她!
多少人以这个名字自豪,多少人听到这个名字而闻风丧胆!就连木叶的三忍也要敬她几分!
血染白衣之时,夜叉重归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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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见面的时候……」
……
「哇啊。」
脑海中又再次浮现少年的笑容,就如同被噩梦突然惊醒的人一般,月轮大口喘着气息坐起在床上。
「原来是梦啊。」
月轮用右手抓了抓盖住自己额头的头发,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出了那么多汗。
「你醒了啊。」
「大蛇丸大人?」
此时月轮才发现自己正在大蛇丸所建设的基地中,而大蛇丸正依靠着门看着自己。
「感觉怎么样?」
「感觉?」
月轮有点疑惑的看着大蛇丸。
「咒印突然间暴走,又突然间平息。」
「突然暴走?突然平息?」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话语。
「真……无聊。」
月轮心中一惊,猛地一回头,自己身后除了一面雪白的墙壁之外什么都没有。
「月轮?怎么了?」
「没…没事。」
就像是考生在等待成绩公布时焦虑的心情,月轮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右手抓向了自己的胸口前的咒印。
如果说,那不是梦,那一切都是真的话。
月轮仿佛又听到了少年对自己所说的话。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
再见面的时候,我究竟会怎么样?
头上传来来自手心的温度,一只大手正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看来这东西还很是不稳定,等我再做更多的实验来确定他的稳定性后再对你进行改善吧,以后先不要再用这份力量了。」
「是,我知道了。」
「最近的事情可真多啊,先是风影失踪了,要安排人调查,然后再是关于咒印暴走,又要做实验。」
「等等,大蛇丸大人,你刚刚说什么?风影大人他怎么了?」
「失踪了。」
引风影失踪为导火线而开展的第三次忍界大战。
心脏就如同被定刻在十字架上一样‘嘭嘭嘭’的跳着。
已经开始了吗?
「真可笑,风之国居然三个月没有影在位,一个没有影的国家,就如同一堆散沙。」
月轮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震惊。
「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人可是为了利益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
大蛇丸的眼睛里露出野兽般的瞳孔。
[第三次……忍界大战吗?]
[哼哼,果然是她的孩子,你很聪明,现在各国都已经虎视眈眈了,不过可能还要过一阵子吧,毕竟各国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呢。]
大蛇丸突然顿了顿声。
[一定会来的,第三次忍界大战!]
就如果做恶梦的人惊出一声冷汗一般,月轮‘咕隆’的吞了一口唾沫。
[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有件事情还是要跟月轮君说。]
就像舞台下兴致勃勃的观众露出期待的眼神一样,大蛇丸的嘴角轻轻上扬。
[什么事情?是关于咒印的吗?]
[不是哦,是关于你父母亲的事情。]
[我?父母亲的事情?]
[准确来说,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和你母亲的头发是白色的?按理说宇智波一族的人不可能有银白色头发吧?]
确实如大蛇丸所说的一样,宇智波一族的特点就是黑发!关于他的银白色头发是继承他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个他经常被同龄的孩子视为怪胎,但是月轮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母亲的头发为什么是银白色的。
[宇智波仓唯?不,应该称呼她为,旗木仓唯更合适吧?月轮君。]
心脏如果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一般,月轮整个人楞了一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的大蛇丸。
[大蛇丸大人,您刚刚说什么?旗木?]
[是的,旗木仓唯,大名鼎鼎的白夜叉!]
大蛇丸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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