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周凯文集 > 第6章。
    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3年7月12日20:09:10。

    昼。中国山东济宁穿越时空茶楼。

    穿越时空茶楼前台左右两边挂着行书黑体对联,正是:山好好,水好好,开门一笑无烦恼;来匆匆,去匆匆,饮茶几杯各西东。

    王一全、朱福勇身穿蓝色长袍次第入场。王一全、朱福勇两人向台下观众拱手鞠躬施礼。

    “今天人来的不少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可是不少。”

    “可说是茂盛。”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道:“茂盛?”

    “五楼、六楼的朋友们,你们好啊!七楼、八楼的朋友们你们也好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嗬”了一声说:“这茶楼可只有两层。”

    “相声好!劝人向善,教人学好。”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哎。是这么说。”

    王一全说:“相声四门功课,很重要。”

    “对。”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相声四门功课是什么知道吗?”

    “您给大家伙儿说说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脱鞋就唱。”

    “嚯!什么脱鞋就唱?你不怕把自己个儿熏成关节炎?”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瞪了瞪朱福勇说:“看看,我身边这个人多么的没有文化。他说相声的四门功课能把人熏成关节炎。”

    “那该怎么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能把人熏成德州一绝。”

    “嗬!扒鸡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摆了摆手,说:“啥扒鸡?是烤鸭!”

    “嚯!烤鸭啊!人家北京福聚德和其它店铺愿意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愣,说:“什、什么意思?”

    “德州一绝是扒鸡,烤鸭是北京的地道。什么见识啊?这都知不道。”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哟呵!我嘞个亲娘嘞!你还是可以的,中,聪明,有灵气。没说嘞!”

    “什么没说嘞啊?相声四门功课不是你说的那个。”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一愣,说:“什么?”

    “相声四门功课你没有说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不是脱鞋就唱啊?”

    朱福勇一挥手道:“肯定不是。”

    “那是啥?”王一全说。

    朱福勇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说学逗唱。”

    “对嘞,对嘞。就是这个。”王一全一拍手高声道。

    朱福勇说道:“你怎么了就这么兴奋?”

    “后台都是专业相声演员,就我不是专业的。”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你是业余说说。”

    “你是,是猪、猪……八……什么来着?”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嚯!什么记性?差点给弄成二师兄。”

    “哦,对,二师兄,猪能。”王一全满面挂笑地道。

    朱福勇说:“嚯!我提这醒干嘛?”

    “能哥多才多艺,黑白通吃。”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不是二师兄。”

    “不是二师兄?你不是叫猪能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猪能?”

    “我认识的一人叫刘能,关外的小伙,头顶贼拉亮堂,嗬,我嘞个亲娘嘞。两百多瓦。知道吗?”王一全说道。

    “嚯!两百多瓦!”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刘能在理发……”

    朱福勇抢先说道:“还理发?都秃瓢了,理哪门子发?”

    “美容啊!焗油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道:“头发都没有焗啥油啊?”

    “爱美!”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咱先不说刘能,咱说这猪能。”

    “好,好,说说猪能。唉?唉?不对啊!你不就是猪能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伸出手掌说道:“我再次声明,我不叫猪能。”

    “我嘞个亲娘嘞!这可了不敌啦!这名字都上户了,这说改能改吗?”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

    朱福勇说:“什么上户下户?你说的那是《西游记》上那哥们,我不是。”

    “我知道,你现在不是。”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听你这口气,我之前是。”

    “聪明的脑袋,伶俐的嘴,干净的后背,麻利的腿。”王一全伸出大拇指说道。

    朱福勇轻轻拍了拍王一全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家知道能哥的全称吧?能哥,又叫猪能,别名猪悟能。”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还是猪。”

    王一全点了点头说,“能哥,再名猪八戒,号猪刚鬣,绰号肛泰。”

    “嚯!痔疮药都出来了。你损不损啊?我招你惹你啦?”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道:“我嘞个亲娘嘞,这可了不敌啦!我在这里介绍他,他还骂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啊!”

    “什么好赖人?我叫朱福勇,明太祖朱元璋的朱,祝福的福,英勇的勇。”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一愣说:“啊?”

    “啊什么啊?这仨字儿才是我的名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朱福勇?”

    “对,对。这才是我的名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哦,太祖皇帝朱元璋的朱。”

    朱福勇微微颔首,说:“这就对了。”

    “后俩字儿咋写来?”王一全问。

    朱福勇说:“我不是说了吗?祝福的福,福星高照的福,勇往直前的勇。”

    “哦,福星高照猪八戒的福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能不能不提猪?”

    王一全说:“可以,可以。”

    “哎,记对我的名字,千万不要弄错。”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勇哥是个好演员。”

    “您捧。”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哥身材特好,体格健壮。”

    “我倒是经常锻炼。”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身上很多标志都能说明他很健壮。”

    “健壮还有标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你看。这话说得多好!”

    “我有啥标志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一边打手势一边高声说:“勇哥身体健壮,要提多皮实多皮实。嗬!一脸的护心毛。”

    “嚯!护心毛长脸上啊?你损不损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勇哥上高中时比较淘气。”

    “还行,不算太淘气。”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你看!还不大承认。”

    “年轻时候都皮点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有一次,勇哥站在教学楼四楼栏杆处,扭捏地拿着一女同学的手绢,模仿(青)(楼)女子朝楼下呼喊:“客官,大爷,进来玩儿嘛!””

    “还叫人大爷?看我这点儿爱好!”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刚说话时,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恰好路过。”

    “嚯!赶得这个寸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班主任卯足劲儿喊道:“朱福勇,给爷下来!””

    “呀呵?班主任要我接客怎么地?”朱福勇道。

    王一全狠狠地瞪着朱福勇说:“我嘞个亲娘嘞,这可了也了不敌啦!你看你说的这个话。”

    “这不你说的吗?你说我要门口的大爷进来玩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班主任要弄你,他、他要尅你。你看你不能喽不。”

    “嗬!我可遭殃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勇哥无奈地挠了挠头皮,然后,在全年级六百多人的见证下,勇哥沮丧地走向班主任老师,最后,悲惨地受罚了。”

    “嚯!这不倒霉催的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那可不!可说是浪催的嘛!”

    “什么啊就浪催的?”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不是为了表达这个意思嘛!”

    “浪催的合适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勇哥高中生活很丰富多彩。”

    “哪有那些个事儿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哎呀!这刚过多少年,这都不承认了,我这也是没法治。”

    “哪有你说的那事?”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勇哥在高中时,人缘儿不错。”

    “刚才你还说我扯人家女生手绢儿在楼上拉客。”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这正说明你人缘儿好啊!”

    “这怎么话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你想啊!你给女生要手绢儿,要是你人缘儿差,人家会给你吗?”

    “嗬!她要不给我,就碰不到老班儿弄我。”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你不能说这个话。”

    “什么不能说?”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双手伸出大拇指道:“勇哥是个21减1这个形式的青年,非常优秀,无人可及。”

    “嚯!你才是213青年。”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是说你有文艺范儿,一身的艺术细、细菌。”

    “嚯!细菌?你出门带本儿词典好不好?”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该怎么说?”

    “应该说是一身的艺术细胞。”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点了点头说:“对,对,一身的艺术细胞。”

    “您捧!没啥艺术细胞。”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看,还谦虚。”

    “实事求是地说。”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哥在高二时,喜欢音乐到了着迷的地步。”

    “是喜欢点儿。”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道:“非常喜欢的乐器是这个号。”

    “对,是这个乐器。”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大家都知道吧!号分好多种,大号,中号,小号,反正等等吧。”

    “对。”朱福勇说。

    “有一次班主任老师站在教室门口,看到朱福勇的位置空着。”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哎?我怎么不在教室?”

    “不是说了嘛!你爱好音乐。”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哦,我去音体楼了。”

    “班主任老胡正咧着大嘴生气呢,你从走廊最东头的小房间出来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一愣,说:“走廊最东头?”

    王一全说,“勇哥来到教室门口,偷偷地看了看班主任。”

    “看把我吓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班主任冷冰冰地说:“这么久不在,你去干啥了?””

    “老师问我。”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大号。”

    “哦,去练大号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班主任脸色铁青:“大号?啥孬孙大号?你咋不练小提琴啊?””

    “班主任还带口头禅。”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勇哥擓着头皮说:“吃了两块冰糕,肚子疼,就去大号了。””

    “嚯!这个大号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这是勇哥最最喜爱的乐器。”

    “什么乐器啊?你再说可得有人退票了啊!”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勇哥爱好音乐,人才。”

    “这大号和音乐有几毛钱的关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就是说这个意思,用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明勇哥的多才多艺。”

    “什么多才多艺?这都不挨着。”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道:“勇哥现在是专业相声演员。”

    “相声界数一数二。”他伸出大拇指继续说道。

    朱福勇道:“你太捧了,算不上数一数二。”

    “你谦虚啦!”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哟呵?你还懂这个?”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这很正常的一句话啊!”

    “老话说得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山外青山,楼外(青)(楼)。”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嚯!哪有这么说的?”

    “勇哥很优秀。”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过奖了。”

    王一全说:“刚才我也说了,我是个业余相声演员。”

    “对,你只是偶尔说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实话告诉大家,我身上兼着多重身份。”

    “有多少身份?”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我是解说员啊!”

    “足球?”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愣说道:“哦,哦,都行吧!”

    “这什么意思?是不是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解说过网络游戏,解说过新闻,解说过音乐。”

    “嗬!这么厉害?”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我也解说过街舞。”

    “街舞也解说?”朱福勇说。

    “街舞、音乐、美术,反正国画吧!都解说过。”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这么广?”

    “也解说手绘,沙绘,也解说玉堂酱菜。”王一全道。

    朱福勇“嚯”了一声说:“咸菜疙瘩你都解说啊!”

    “你佩服我啦?是吧?”王一全笑道。

    朱福勇说:“还、还没呢!”

    王一全说:“头些日子,玉堂酱菜找我,要我帮忙。”

    “要你解说咸菜疙瘩?”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看,多难听。咸菜是一门文化,是一门艺术。”

    “那倒是,源远流长,一脉相承嘛!”朱福勇说道。

    “我很费神写了词儿。”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就为玉堂酱菜吗?”

    “是啊!费了老鼻子功夫。”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什么词儿您呐?”

    王一全说道:“你看!词文优美,意境高雅,酸咸可口,不油不腻。”

    “还是咸菜。”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一愣,说:“你这是嫉妒能人啊!”

    “没嫉妒你,我支持你。”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的词儿好,高雅,杨村白雪。”

    “杨村白雪?”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杨村大家都知道吧?过了七贤庄,再往东,王官庄,再往北,挨着洪家楼就是。”

    “什么啊这是?应该是阳春白雪。”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那不都一样吗?”

    “这差别大了去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反正我这词儿高雅。非常美的词文。”

    “什么词儿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好,又和大家见面了。我叫全姐。全部的全,刘三姐的姐,表姐、堂姐的姐。”

    “全姐?怎么地?你做变性手术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你讨厌啊!”

    “谁讨厌?全姐怎么回事儿?”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全姐,王一全解说简称。”

    “那怎么是它的简称?”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王一全解说简称全解,与全姐谐音,这也是为了亲切嘛!”

    “嗬!为了亲切连雌雄都可以不在乎。”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这也算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行!献身,献出身体性别。”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和大家见面,心情非常美丽。再重复一遍,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解说界型男全姐。”

    “你糟尽人家东西去啊?人家车胎挺贵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就是表现我的独特魅力啊!”

    “哦,独特魅力就得爆人家车胎?”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我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沉且性感。常言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好吃不过海味,好玩不过表妹。”

    “嚯!这都什么(流)(氓)词儿?过会儿,就可能有人退票。”朱福勇说道。

    “作为一个学者,我经常为酱菜杂志社投稿。”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哟呵?你还是学者?”

    “你看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是学者?”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没有说不能。”

    王一全说:“我怎么就不能是学者?我是学者,我是学者都三个多礼拜了。”

    “嚯!这还有时间?这好得了好不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见义勇为,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往前走。”

    “嗬!这不怎么样。”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你看社会上那些个人渣一副副要死的样子,我得收拾他们,我要大力惩治他们。”

    “你这么有正义精神?”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看!看见没有,我这就是世界级及时雨。谁能挡我?我是有多猛?我自己都爱上我自己了。”

    “嗬!反正吹牛也不收税。”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要惩恶扬善!还能有谁挡得住我?谁能赐我一屎?”

    “嚯!这可忒不文明。你不怕观众们向你扔砖?”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不小心说错了。”

    “该怎么说?”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谁能赐我一死?”

    朱福勇说:“这个差不多,你要惩恶扬善,这个精神是好的。”

    王一全说:“我是一个绿色健康小清新的解说。”

    “怎么又跳到解说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惩恶扬善,雷霆手段之后,大家听这是什么声音,是心碎的声音,贪官巨恶的心都碎了。”

    “你真惩恶扬善?”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一边打手势一边高声说:“你看!我上能偷王母蟠桃,下能盗龙宫烤鸭,左能撕哪吒挂历,右能偷嫦娥腰带。”

    朱福勇高声“嚯”了一声说:“你这不是学习你那大师兄嘛!”

    “二师兄,没想到你变得这么聪明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谁是你二师兄?一不小心又被你说成八戒了。”

    王一全说:“江湖之间,王君一全,能方能圆,可酸可甜。嗬!多好的诗!”

    “听着还很像是腌咸菜。”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愣,说:“腌咸菜干么?这是江湖上传扬我大名的诗词。”

    “哟哈!歌颂你的诗词?”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天地之间,王公一全,排忧解难,心地良善。”

    “还歌颂?”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道:“世事纷纷,无极乾坤,妖魔犯浑,王公灵神。”

    朱福勇说:“这是歌颂你降服妖魔鬼怪?”

    “这是街坊感谢我替他们抓住了偷吃咸菜的野猫。”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还是和咸菜有关。”

    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一全无敌,全心全意。昼能帮如来淘米,夜能帮嫦娥洗衣。”

    “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朱福勇高声言道。

    王一全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来也得上班下班按时吃饭啊!所以得淘米啊!”

    “人家如来需要上下班吗?”朱福勇疑惑地问。

    王一全说:“怎么就不上下班?人家那工作是五险一金特好的工作。”

    朱福勇微微笑了笑,说:“好嘛!还五险一金?”

    “基本工资,福利,奖金,提成,都有。”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你怎么就这么熟悉?”

    王一全道:“这你就不知道吧!如来是我一小学同学的三姑父。”

    朱福勇高声“嚯”了一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王一全说道:“如来的两乔是玉帝,玉帝是我那小学同学的二姑父。”

    “嗬!我就当真的听。”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说完,他又手舞足蹈高声而道:“一全无敌,全心全意。昼能帮如来淘米,夜能帮嫦娥洗衣。我骄傲!”

    朱福勇说:“嗬!还骄傲?”

    “那是!昼能帮如来淘米,夜能帮嫦娥洗衣。”王一全说,说完仰天大笑。

    “你先别笑,前半句你解释了,那后半句怎么回事儿?”朱福勇疑惑地问。

    王一全打着手势说:“俺嘞个亲娘嘞,你这人咋啥都不懂啊?嫦娥这妮儿忒懒,成天忙着斗地主,她找我洗衣服。”

    朱福勇说:“嚯!她找你洗你就洗啊?”

    “你看?人家张口了,咱也不好噎人家。反正也不费事,就当参加文艺活动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嗬!这嫦娥也这么大姑娘了,让你洗衣服她自己个儿也放心。”

    “我乐于助人啊!三界尽知,无人不晓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接着吹。反正国家也不管吹牛的。”

    “一全仁义,收服众鸡。造福乡里,热情洋溢。”王一全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道。

    朱福勇说:“不行,不行,这得解释解释,要不然大家伙儿误会。”

    “意思是王一全仁义君子,逮住了偷吃胡同口于大娘大米的一群鸡,我这是为乡里造福了。”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嗬!这都什么鸡毛蒜皮事?还收服众鸡、造福乡里?”

    王一全道,“哦,哦,你胡思乱想了,是你胡思乱想了。哎哟,俺嘞个亲娘嘞,这可了也了不敌啦!他听错了,以为我……”

    “谁胡思乱想了?我以为你财迷精偷人家鸡呢!”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上天入地,惩恶扬善。谁能赐我一死?”

    “最后一个字儿平翘舌可得说瓷实。”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也很爱音乐,喜欢各种唱法。”

    “可以啊!你还喜欢音乐?”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我会唱歌,会美声唱法,原生态唱法。”

    “哟呵!可以啊!都会唱什么歌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道:“你看,张口就来,不在话下。”

    “唱唱看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高声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地哥,我地哥!”

    “哦,你们春哥和曾哥。”朱福勇道。

    “我在江湖之上赫赫威名。”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吹牛连眼皮都不眨。”

    “你说什么?”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我说,你说的是实话。”

    王一全猛地一拍掌,高兴地道:“嗬!你可是说对嘞!”

    “看你多高兴。”朱福勇说。

    王一全手舞足蹈地道:“江湖之上传扬着我的故事和语录。”

    “呀呵?还有语录?”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你看?落后了吧?能哥,你得好好学习啊!”

    “谁能哥啊?我不是猪悟能,我是朱福勇。”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对,对,勇哥。”

    朱福勇道:“可得记正确。”

    “江湖上传扬着我的语录。”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什么语录?”

    “做酱不识王一全,十亩萝卜也枉然。”王一全挥着手臂说。

    朱福勇说:“一个大酱,一个萝卜,这搭配。”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语录。”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还有什么啊?”

    “你看!张口就来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说说看。”

    王一全伸出拳头高声言道:“为人不识一全哥,咸菜腌瞎也白扯。”

    “嚯!这不还是腌咸菜嘛!”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奋斗,我获得了一些事业上的成就。”

    “这也是你腌咸菜努力的嘛!”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腌咸菜干什么?事业。”

    “腌咸菜也是事业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这话对。”

    “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一个人的成功往往与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有很大的关系。”

    “这话倒是颇有意思。”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前些天我跟一个朋友的情谊尽了,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人。”

    朱福勇说道,“什么事儿?”

    王一全说:“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女人。那天早晨插排没电了,这个女人一早醒来竟然用我的充电宝给他的充电宝充电!”

    朱福勇高声道:“嚯!有这样的人?”

    “我和此人情义已尽,她竟然用我的充电宝给他的充电宝充电。欺负人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这人是谁啊?”

    “就是我媳妇那个狠毒的女人。”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道:“说不准她这手段也是跟你学的啊!”

    王一全说:“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吗?上个月是谁用我的充电宝给他自己的充电宝充电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哦,对了,冬天下的雪是白色的吧?”

    “又在这转移话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道:“今天来的人不少,人才济济,这个剧场也大。”

    “这和之前说的话有关系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你会说外语吗?”

    朱福勇说道:“外语?什么外语?英语、俄语还是日语?”

    王一全说道,“都行啊!”

    朱福勇道:“英语会一些,俄语、日语会一点儿。”

    王一全说:“那好。”

    “怎么着了就好?”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前些天有个语言学家研究论文显示:英文单词里边,最最有贵族气质的单词是n。”

    “n?”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汉语词汇里边最最有贵族气质的字词是不。”

    “这有道理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有没有道理咱暂且不说,我们来体会一下。”

    “怎么体会?”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设计一个故事,就在你说出来n这一个英语单词的一刹那,看一看能否让大家体会到你的贵族气质。”

    朱福勇一愣,说:“贵族气质?我?”

    “是啊!我设计一个故事。当你说出n这个英文单词时,看看是否人们都能体会到你身上带的贵族气质。”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我还是没有理解透怎么个意思。”

    王一全说:“这么地吧!我先说我设计的故事,待到你感觉不对劲儿或者我说的不行的时候,你说个n打断我。这个时候,大家仔细品味,看看这个时候的勇哥有没有超凡脱俗的贵族气质。勇哥,明白了吗?”

    朱福勇说道:“还是没有彻底明白。你先说说你设计的故事吧!”

    王一全说:“好!听好了啊!都准备好。”

    “这还用啥准备?”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一个温暖的春天。英俊潇洒的王室王子朱福勇朱先生舒展地躺在王子寝宫的床榻上。”

    “哦,把我设计成了一个王子殿下。这回可是好。”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英俊潇洒的王子朱福勇朱先生是美国王室王子。”

    “你等会吧!美国王室王子?这是怎么个意思?”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这地方就是你的不对了。”

    “什么不对?”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你如果对我所叙述的内容有疑问你应该说n啊!你一说n我自然就会停下来听你说你的问题。”

    “说n?”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对!你一说n我才能停下来。这个时候大家好好品味勇哥的气质。明白了?”

    朱福勇说:“好!”

    王一全说:“咱重新开始?”

    “开始吧!”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一个温暖的春天。英俊潇洒的王室王子朱福勇朱先生舒展地躺在王子寝宫的床榻上。英俊潇洒的王子朱福勇朱先生是美国王室王子。”

    朱福勇拉住王一全说道,“n!”

    “怎么啦?”王一全问道。

    朱福勇说:“美国有史以来有王室吗?”

    王一全迟疑须臾,说:“哦,美国没有王室。那、那就是非洲阿一土鳖纳加部落。”

    朱福勇说道:“哎呀!一眨眼间我的肤色就变了那么多。真是时也命也。”

    王一全道:“倒霉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怪政府。”

    朱福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挨着吗?”

    王一全说:“咱是为了设计那个故事环境。”

    “哎呀!我还没辙。你继续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一个温暖的春天。英俊潇洒的王室王子朱福勇朱先生舒展地躺在王子寝宫的床榻上。英俊潇洒的王子朱福勇朱先生是非洲阿一土鳖纳加部落王室王子。”

    “哎,阿一土鳖,多么(诱)(惑)人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非洲阿一土鳖纳加部落王子朱福勇一个响屁打破了黎明的寂静,太阳出来了。”

    “n!”朱福勇一边手舞足道一边高声道。

    王一全说:“又怎么啦?”

    朱福勇说:“一个响屁打破了黎明的寂静,太阳出来了,这是不是太夸张?”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厕所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哪有这么句话?”

    王一全说道:“文学作品允许夸张,突出人物性格是关键。”

    “嗬!真会抬杠。”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一名仆人缓缓地掀开部落王子朱福勇的被子,一阵深绿色的烟气弥散开来。”

    “这怎么回事儿?”朱福勇聚精会神地说。

    王一全说:“深绿色的烟气愈发嚣张,眼看就要冲破二道门。再看几名仆人,已经尽数晕厥过去。”

    朱福勇说:“人都给熏晕啦!我这一夜得放多少屁啊?”

    王一全说:“身份的象征啊!”

    “有身份就得这样啊?”朱福勇说道。

    “三个小时之后,几名仆人挣扎着醒来。在深绿色烟气之中寻找他们可爱可敬又可恨的王子殿下。”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可爱可敬又可恨。这感情是多么的复杂。”

    王一全说,“朱福勇在几名仆人的照料下穿衣服。”

    “穿衣服还得仆人照料。”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先换尿不湿。”

    朱福勇高声道:“n!”

    “又咋啦?你有完没完?”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我还用尿不湿?”

    “那是身份的象征。”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哎,身份的象征。”

    王一全说:“仆人先给朱福勇殿下穿裤衩。”

    “敢情我是裸睡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裤衩之后是棉裤,棉裤之后是毛裤。”

    “毛裤穿棉裤外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毛裤之后是绒裤,绒裤之后是秋裤。”

    朱福勇说,“秋裤穿绒裤外头?”

    王一全说:“秋裤之后是塑料的丝袜。”

    朱福勇高声道:“n!”

    “这里有问题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我穿丝袜?这怎么回事儿?”

    “你不懂,有钱人才穿这个。”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我是男人,也穿这个。”

    王一全说:“你不造吗?很多有钱的男人不止穿丝袜还穿高跟鞋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用完早点,收拾好钱包,朱福勇王子单独出门。坐公交车去泉城公园。”

    “非洲也有泉城公园。”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公交车上人山人海,比肩接踵。”

    “我是王子,还是坐公交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公交车行至运河大桥,发生了一件事。”

    “非洲也有运河大桥?”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公交车行至运河大桥,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不是一般的事情,是一个紧急事件。”

    “什么事儿?”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王子殿下座位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遭到几名匪徒的恐吓勒索。”

    “有这事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车上的大多数乘客面如土色,大气不敢喘一口。伟大的王子殿下朱福勇说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我说的什么话?”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伟大的王子殿下朱福勇厉声怒道:“怕粪的不是屎克螂,怕死的不是我。都给老娘滚!””

    “嚯!这是什么话?”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朱福勇王子殿下的话吓晕了几名气焰嚣张的匪徒恶霸。”

    “我有这么大威力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几名匪徒已经被朱福勇王子震住,附近几名年轻人立马赶来,将匪徒尽数绑缚起来。”

    朱福勇说:“嗬!绑起来了。”

    王一全说道:“前些时间,刚果不拉柴威尔部落也是这个团伙,专门抢劫,躲避了部落居民的抓捕,流窜到了这里。所幸苍天有眼,被王子朱福勇制服。”

    “看我这个厉害。”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老鳖湾到了,上来一个抱孩子的年轻妈妈。”

    “非洲那地方也有老鳖湾?”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王子殿下朱福勇一直注视着这位抱孩子的年轻妈妈。”

    “我什么德行?看人家干啥?”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位抱孩子的年轻妈妈就坐在部落王子朱福勇的旁边。”

    “坐我旁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名来自中国山东的年轻妈妈给宝宝喂奶,宝宝吃得不老实,年轻的妈妈生气地说孩子:“吃不吃?不吃我给旁边的叔叔吃了!””

    “嗬!”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年轻妈妈又说:“吃不吃?不吃我给旁边的叔叔吃了!”一连说了好几次。过了一会,部落王子朱福勇实在忍不住了:“我的小少爷,吃不吃给个准信,本王子都坐过六站了!””

    “n!”朱福勇伸出手掌高声喊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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