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年2月18日16::36。
昼。宇宙中华人民共和国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山东师范大学四方大礼堂。
朱福勇缓步入场,王一全跟在朱福勇之后入场。王一全、朱福勇身穿黑色长袍,面东而立,向台下拱手施礼。朱福勇站于桌案之后侧,王一全站在朱福勇的右手边。
此桌为松木材质,身围紫色布幔,桌案一米五左右长,半米左右宽,一米左右高。桌案之上两条毛巾,两把折扇,两块醒木。
王一全说:“今天来到山东师范大学,心情很美丽。”
“哦,用美丽修饰心情。”朱福勇道。
王一全道:“山东吃饭大学是个好学校。咱说实话,这……”
朱福勇一拍王一全抢着说道:“嗨!嗨!是山东师范大学!不是吃饭大学!可说瓷实了。”
王一全微微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什么差不多啊?这意思差远啦!”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山东师范大学名师辈出,为国家培养了不少人才。”
朱福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可是实话。”
王一全道:“头几年来过一次山师。”
朱福勇道:“哟呵?您之前来过咱这学校?”
王一全道:“你看!这还有疑问吗?”
朱福勇说:“没有疑问。”
“今儿个来到山东师范大学,心情很好,诗兴大发。”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哟呵?您还诗兴大发?”
“看您说的。张口就来啊!”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您来首试试啊!”
“听好了啊!张口就来,不费吹灰之力。”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先别吹,说来试试。”
“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我是谁的丈夫?”王一全手舞足蹈高声道。
“嗬!这什么诗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看!多有水平,豪气冲天。”
“我是谁的丈夫?!”王一全又抬高声音道。
“嗬!你这是来找媳妇儿的吧?”朱福勇注视着王一全说道。
王一全说:“看你这水平。你就是没法和我这文化人交流。”
“你不说你是谁的丈夫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道:“你管着吗?我和你过这个吗?”
“没搭我茬啊!”朱福勇说。
“今儿很高兴,读首诗,希望大家多提意见。”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没啥意见。前三句是读的人家的,最后一句是内心写照。”
王一全瞪了瞪朱福勇,接着说道:“我们这学校,我之前来过,应学校领导之请,做个讲座。”
朱福勇道:“可以啊!几年前学校领导请过你?”
王一全说:“看这话说的。我是个饱学之士啊!”
朱福勇一愣,道:“您?”
王一全一边斜楞着膀子一边提裤子说:“你、你没看出来啊?”
朱福勇道:“累瞎我这双金镶玉的数码大眼我也没看出来。”
王一全仍旧提着裤子说:“嘢?都知道啊!”
朱福勇拍了拍王一全的肩膀说:“说相声在这,厕所在后面。”
王一全道:“紧紧我的武装带。”
朱福勇笑了笑,说:“武装带都煞里边?”
王一全说:“我文武双全,名声远扬。”
朱福勇道:“您?”
王一全说道:“是我啊!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烧火烤地瓜。上炕认识娘们,下炕会穿鞋。”
朱福勇“嚯”了一声说:“这什么文武双全啊?整个一(流)(氓)啊!”
王一全拱了拱手道:“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这是夸你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爱好读书,可以三天不吃饭,不可以一天不读书。”
“这么爱读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天我正在家读书呐,一个电话打来了。”
“哦,有人找你。”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我不高兴啊!打扰我学习!”
朱福勇说道:“哦?您真的这么爱读书?”
王一全说:“看这话说的。我是个学者,我好学习。”
朱福勇道:“哦,爱读书。”
王一全说道:“手机这一阵儿一阵儿地响,我心里烦啊!”
朱福勇说:“影响你的读书心情。”
王一全道:“恨得我啊!这是打扰我读书。”
“确实打扰你啦。”朱福勇说。
“还、还、还是啊!关键就是我、我看着这本儿《(金)(瓶)(梅)》我读不下去啊!”王一全手舞足蹈地道。
“嚯!《(金)(瓶)(梅)》啊!倒是符合你刚才上炕下炕的身份。”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一愣,生气地说:“我嘞个亲娘嘞,可了也了不敌啦!你这是羡慕嫉妒狠啊!我是文学家嘛!爱读书嘛!啥炕上炕下的?”
“这刚说一会儿,就不承认了。你这大文学家怎么这么健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事务繁多啊!读书任务重啊!”
“嗬!左右都是理。那你那电话到底接没接啊?”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一边模仿动作一边说:“我将书反扣上,抓起手机。”
朱福勇说:“哦。这是要接电话啊!”
王一全说:“一看这号,是陌生号。”
朱福勇说道:“哦,是生人。”
王一全说:“我接电话:你好!你、你谁啊?”
“对,问问人家。”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电话那头是个女的。”
“女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模仿女声说:“喂,先生,您好。”
朱福勇说:“哟呵?还挺客气。”
王一全说:“我说:你是哪位?找我啥事啊?”
朱福勇说道:“对!得问清楚。”
王一全说模仿女声说:“我是三里屯儿保险公司的。”
朱福勇说:“嗬!三里屯儿也有保险公司?”
王一全说道:“我知道,这是卖保险的。”
朱福勇说:“听声儿倒是像。”
王一全说:“我又问她:“一晚上多少钱啊?””
朱福勇拍了拍王一全说:“你打住吧!怎么这么问呐?你到底要买什么啊?”
王一全说道:“我、我不小心说错了。”
朱福勇说道:“这是脱口说真话了。”
王一全模仿女声道:“先生,您好,我们不论晚上卖,论人数卖。”
朱福勇说道:“嗬!看这话说的?”
王一全说:“我说:那怎么个卖法?”
朱福勇道:“你这话还是符合(流)(氓)的身份。”
“你讨厌!你这是挤兑能人。”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谁挤兑你啦?”
王一全说:“那女的又说话了。”
朱福勇问:“说的什么?”
王一全又模仿女声说道,“你想问我具体问题也可以,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先生,可以吗?”
“这姑娘问的什么问题?”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模仿女声说:“您一般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出门啊?”
“哦,问你这个问题。”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高声回答道:轮椅!”
朱福勇说道:“这回答够绝的。”
王一全说:“我是个文学家,武术家,慈善家,教育家,我得给这妮儿上上课。”
朱福勇说:“你要给人家上课?”
王一全道:“她打电话卖保险打扰人家不对,我要给她说道说道。”
朱福勇说:“人家也不容易,说道什么啊?”
王一全道:“得说道,我得尽教育家这个义务啊!”
朱福勇道:“您是教育家?”
王一全说道:“我是教育家啊!教育家都两个多星期了。”
“两个多星期了?这好得了好不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得给那姑娘上课。”
“哦,还是要给人家上课。”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对。”
“你怎么说的啊?”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一边打手势一边用河南话道:“妮儿,大姐得给你上上课啊!你得好好听着。你……”
“你打住吧!怎么个意思?这转眼之间你就把手术做了?”朱福勇一扯王一全的衣袖说。
王一全一愣,说道:“手术?什、什么意思?”
朱福勇说:“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大姐是怎么个意思?”
王一全说道:“为了表示亲切嘛!”
“为了表示亲切就得说大姐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我这也算是为教育事业献身了吧!”
“哦,献身,献出身体性别。”朱福勇微微一笑,说。
王一全接着用河南话说道:“妮儿,大姐得给你上上课啊!你得好好听着。你得一丝不挂地听啊!”
“嘿!嘿!你先打住吧!你这又表现出你那街头小混混儿的作风来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愣,说:“怎么个意思?你老是捣乱。让说不让说?”
“你说那一丝不挂是怎么回事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看你这没文化的人,一丝不挂就是一点儿也不马虎的意思,是个书面语。”
“嚯!那叫一丝不苟!”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冷静地说:“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什么意思差不多?差远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就是让那姑娘认真地听,别走神儿。”
朱福勇说:“那姑娘怎么说啊?”
王一全说:“哎呀呀!那姑娘那个客气啊!”
“怎么客气的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一边伸出兰花指连蹦带跳一边模仿年轻女人的声音说:“你个灰太狼,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你也不撒跑尿洗洗脸?”
朱福勇高声说:“这是给你客气啊?你也够没数的。”
王一全精神十足地道:“我得给她上课啊!我说:“正所谓,苦海无边,鸡蛋拌蒜,法网恢恢,肥而不腻。姑娘,你要学好啊。””
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什么教育家啊?听你的话倒是像国家一级厨师。”
王一全说:“厨师干什么?我是个教育家,慈善家,文学家,武术家。”
朱福勇道:“嗬!我就当真的听。”
王一全说:“我热爱生活。”
朱福勇说:“这是怎么个意思?”
王一全道:“我喜欢去集市上买菜,喜欢逛街。”
朱福勇点了点头说道:“哦,这么个热爱法。”
王一全斜楞着肩膀模仿着说:“有一天,我穿着个大裤衩子,光脊梁,右手抟着两个铁球,左手提着个鸟笼子,头上戴着个鸭舌帽,脸上带着个墨镜,去集市上看看。”
朱福勇说道:“看这是文学家的打扮吗?倒像是个二混子。”
王一全打着手势说:“平易近人嘛!热爱生活嘛!体验生活嘛!”
朱福勇说:“体验生活就打扮成这样?”
“我来到水果摊儿前。看着老板:“嗨,嗨,别装作困觉!””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道:“这什么老板啊?都睡着了。做生意不做啊?”
“老板醒来了,眯瞪着眼说:“三爷,这个月的钱我、我交过了。””王一全道。
朱福勇疑惑地说道:“这怎么个意思?”
“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啊什么?钱交过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别问,问多了揣心里也是个事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扯了扯王一全的袍服道:“不问才是事儿呢!你得给说清楚啊!”
“他叫我三爷,这、这是尊敬我。”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微微点了几下头,说:“那这个月的钱交过了这怎么回子事儿?”
“你、你想啊!我罩着他们,我也恁辛苦嘞慌,不得收些辛苦钱。”王一全抬头挺胸而且郑重其事地说。
朱福勇抬高声音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把收保护费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可真是没羞没臊。”
“你这么夸我,我可是惭愧得很。”王一全拱着手说道。
朱福勇说:“真够没数的。谁夸你啦?”
“我对老板说:“最近生意咋样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越看越像地头蛇。”
“老板说:“托三爷的福,上半月下了两场雨,一场七天,一场八天。””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道:“那不就是下了一场十五天的雨吗?这还掰吃啥玩意儿?”
王一全说:“为了表示尊敬我嘛!”
“什么尊敬你啊?托你的福下了半个月的雨,得烂掉人家多少水果呀?”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为民祈福啊!不要顾及自己的得失。”
“什么得失啊?你这没羞没臊劲儿可是不小。”朱福勇高声说道。
“我问老板:“你这苹果甜吗?””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老板怎么说?”
“甜!个大汁儿甜,又红又香。”王一全说。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苹果脆吗?”
“脆不脆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模仿道,“脆!一咬嘎嘣脆,别提多美味。”
“哦。说得还挺顺啊!”朱福勇微微点了点头,说。
王一全接着说道:“给我装二斤梨。”
“你这是干什么啊?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朱福勇说道。
“爱好生活嘛!大文学家嘛!”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大文学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晃人家?”
王一全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半根儿烟的功夫,来到一个卖麻花的地方。”
朱福勇说:“哦。你要买麻花。”
王一全模仿着说:“老板,这麻花能尝吗?”
朱福勇说:“老板怎么说?”
王一全说:“老板说:怎么不能尝啊?先尝后买,不好吃不要钱。”
朱福勇道:“尝尝看好吃吗。”
王一全说:“我放下鸟笼子,对老板说:好!先装二三斤,带回家先尝尝,塞塞牙缝儿。”
朱福勇高声说:“你要不要脸啊?你想尝人家二三斤啊?”
王一全说:“你佩服我这个文学家啦是吧?”
朱福勇道:“不能!文学家没那么嘴馋。”
“不要认为我是圣人啊!你不要这么认为。”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谁说你是圣人啦?”
王一全道,“文学家也是人,也、也爱吃麻花。”
“文学家就像你这样肯吃嘴?”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道:“体验生活嘛!可爱嘛!可二嘛!”
“是二啊还是爱啊?这可得说清晰。”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言道:“可、可二嘛!二嘛!”
“财迷精吃人家东西倒不像二。”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见义勇为,乐于助人,心地良善。”
朱福勇说:“心地良善能尝人家二三斤麻花?”
“与民同乐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什么与民同乐?”
“生活有品味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生活有品位就得尝人家二三斤麻花?这是什么道理?”
“这不表现我幽默风趣嘛!”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这是幽默风趣啊?”
“大家不知道吧!朱福勇朱老师的二弟也很幽默风趣。”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又该说我二弟了。”
“朱福勇的二弟朱禄勇江湖之上赫赫威名、红得发紫、紫得发黑。人送外号高锰酸钾。”王一全言道。
“高锰酸钾?这名字我怎么不知道?”朱福勇惊奇地说。
王一全说:“这是江湖弟兄送给二哥的别名。你当然可能不知道了。”
“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据说是因为禄勇哥个头又高、劲头又猛、又酸、又假,大家才给的这么个绰号。”
“嚯!又高、又猛、又酸、又假。”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朱老师的二弟高锰酸钾是一位军人。”
朱福勇言道:“是的。我二弟在部队工作。”
“有一次军训,钾哥对七连的战士讲话。”王一全道。
朱福勇一愣,说:“钾哥?”
“对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钾哥是谁啊?”
“你看!钾哥都不知道啊!我不刚说了吗?钾哥就是你的二弟高锰酸钾朱禄勇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看你这份子掰扯。”
王一全说:“钾哥对七连讲话。钾哥说:“觉得我长得帅的请出列。”
“这是什么问题?”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钾哥说完话。全连大部分人都站了出来。”
“这些人都认为我二弟很帅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高锰酸钾高声而且严厉地说:“站出来的人,你们给我跑操场5圈。””
“跑五圈?”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然后,钾哥对剩下的战士心平气和地说:“做人不要像他们那样,不诚实,明知我不帅还违背自己的良心恭维我。这样不好。这是病,得治!””
“哦,给大家讲道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钾哥又说:“好啦,剩下的战士听口令,立正,向左转,跑操场25圈。””
“嚯!我二弟这是什么人性啊?”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幽默风趣啊!”
“什么幽默风趣啊?这不就是没溜啊!哪有这样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是个人才,全方面人才,智商出奇的高。”
“这话怎么说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其实啊,勇哥的二弟本无意与众不同,怎奈何品位出众!”
“呀!这么捧我二弟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我通过一个故事,就能让大家认识到勇哥的二弟高锰酸钾的聪明。”
“什么故事?”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假如吧!一天去办公楼上班,钾哥在电梯里放了一个闷屁。”
“嚯!还是闷的?”朱福勇高声说。
王一全说:“钾哥聪明啊!钾哥立马大声喊道:“哎?这是什么东西糊了?””
“嚯!什么人啊这是?”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钾哥刚喊完话,这电梯里的其它人都把这空气吸干净了。”
“嚯!损不损啊?”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道:“这不是为了突出表现您的二弟聪明嘛!”
“什么聪明?这叫欠揍。”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我和钾哥关系不错,我和他就是异父异母亲兄弟的关系。”
“嗬!都异父异母了,怎么能是亲兄弟?”朱福勇说。
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这也是为了说明我们关系好。”
“那也不能那样说。”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高锰酸钾有一个四五岁的儿子。”
“对。那是我二弟家的小侄子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钾哥的这个儿子名字叫王小宝。他非常聪明……”
朱福勇连忙拉住王一全说道“你等会儿吧!我二弟姓朱,我侄子会姓王?”
“你别多问,问多了揣心里也是个事儿。”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不问才是事儿啊!”
“哎呀!看你这分子刺挠事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谁此闹事儿啊?我侄儿怎么能姓王?得姓朱啊!”
“是!是!他姓、姓朱,小名是朱小宝。”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这还差不多。”
王一全道,“四五岁的小宝经常跟他妈妈去洗澡,总去女澡堂。小宝他妈妈就是朱福勇勇哥的媳妇。”
“嚯!可不兴这么胡说八道的啊!我侄儿他妈妈怎么能是我媳妇?”朱福勇提高声音言道。
王一全说:“我还没说玩呢!小宝他妈妈就是朱福勇勇哥的媳妇的二妯娌。刚才我是喘口气。”
“哎呀!那关节扣你喘哪门子气?”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四五岁的小宝经常跟他妈妈去女澡堂洗澡。有一天,小宝满脸疑惑地对那里搞卫生的大嫂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不进女澡堂洗澡?我烦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小孩够了,不想进女澡堂。”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打扫卫生大嫂听了小宝的话,头也不抬对小宝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进了,你就不能进了。””
“这合理啊!”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从这一句话我们就可以看出来,这位搞卫生的大嫂是搞哲学的,思想境界之高,非凡人可及。”
“那倒也像。”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大嫂是男扮女装之后的勇哥。”
朱福勇连忙拉住王一全说,“咱可不兴这么胡说八道的啊!”
“看,这才几天,勇哥就不承认了。”王一全微微一笑,说。
朱福勇说:“你损不损啊?拿起来嘴就说啊!我啥时候男扮女装去过女澡堂?”
“这里咱也解释一下,相声都是编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就对了,相声都是编的。”
“可刚才说的都是真事儿。”王一全快速说道。
朱福勇道:“什么真事儿啊?也是编的。”
王一全道:“勇哥的二弟钾哥是一个很可乐的人。”
“哦,又该说我那二弟高锰酸钾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前些天,勇哥的二弟高锰酸钾骑自行车回家,突然看到路上有一块钱。”
“一块钱?”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钾哥犹豫了片刻,下车去捡。”
“去捡那一块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钾哥捡完一块钱,刚一抬头,发现前方地上又有一块钱。”
“还有?”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直到钾哥捡了五块钱,前方就没钱了。”
“都捡了五块钱了,差不多行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钾哥一共捡了五块钱,前方没钱了。回头一瞅,自行车没了。”
“嚯!这是设计偷自行车的啊!”朱福勇提高声音言道。
王一全说:“钾哥聪明啊!”
“聪明能被人骗去自行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智者千虑,必有一死啊!”
“嚯!必有一死啊!哪里有这么说的?”朱福勇说。
“钾哥喜欢有时间出去玩儿。”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好旅游。”
“在钾哥的影响下,我也经常出去玩儿。”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都去哪儿啊?”
“常去北湖。”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哦,微山湖之北。”
“我走在路上,心潮澎湃。”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怎么了就心潮澎湃?又想偷吃谁家麻花啊?”
“你讨厌啊!我思考问题,思考人生问题。”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哦,还思考人生问题。”
“正想着呢!一辆汽车急速从积水路面驶过,真缺德啊,溅得我一身泥水。”王一全提高声音道。
朱福勇说:“哎呀!这可怎么好?”
王一全说:““呸!你有车他娘了不起啊!你买车的时候没有读过《八荣八耻》吗?你考驾照的时候没读过《社会公德五讲四美三热爱》吗?””
“那样素质的人怎么可能读过呢?”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当时我不禁暗下决心,我立下重誓,我、我对水汪子发誓。”
“对水汪子发誓?看这地方。”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激起我的斗志啊!”
“哦。那你发的什么誓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道:“我暗下决心,我下决心。”
“下决心也买车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鞥鞥。我下决心,等我以后有了钱,一定要买身防水衣。”
“嗬!这花不多少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从北湖回来,又碰到一老太太。”
“哦,碰到一老太太。”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说:“奶奶,我扶你起来吧!”老太太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谢谢。””
朱福勇说:“哦,看样子老太太是摔倒了。”
王一全说:“老太太不让扶,她这是给咱客气,我得帮她啊!”
朱福勇说,“是。得尊老爱幼啊。”
王一全一边模仿动作一边说,“我抓着老太太的胳膊说:“老太太,别客气,我得扶你起来。””
朱福勇微微点头,道,“对,得扶老人家起来。”
王一全又模仿老太太的声音说:“小伙子,谢谢你。不用麻烦啦!”
朱福勇说:“这老太太还是客气。”
王一全又说,“咱是好人啊!我卯足劲儿拽着老太太胳膊说:“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多会说话!”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模仿动作一边说,“老太太脸色一变,卯足了劲儿冲我吼道:“你个熊孩子,你脑子有病吗?你要脸不要?这是我的位子,凭什么是你该坐的?””
“原来你是给人家老太太争公交车座位啊!你要不要脸啊?”朱福勇高声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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