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周凯文集 > 第13章。
    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年6月日15:08:1。

    昼。宇宙中国山东济宁鸿运茶馆。

    王一全与朱福勇入场,二人皆是身穿长袍。王一全面东而立于长桌西侧逗哏之位,朱福勇面东而立于长桌西侧捧哏之位。长桌之上两把折扇,两块醒木。王一全、朱福勇两人向台下观众拱手鞠躬施礼。

    “这么多人来捧我们,万分感谢。”王一全一边向台下拱手一边道。

    朱福勇亦是拱手而说:“谢谢大家伙支持。”

    “其实,我们说得不好,水平有限。”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都是大家伙抬举。”

    王一全说:“我,相声界的一个小学生,没啥大成就。”

    “您别太谦虚。”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这断断续续说相声、说书也这么多年了,也没啥成绩。”

    “肯定是有成绩,您也不能过谦。”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要说佩服谁?我能说好些个,其中一人就是朱福勇朱老师。”

    朱福勇笑了笑,说:“您太抬举啦!”

    王一全说:“我说的是真的。没有半点儿假话。”

    “这么说您还真的很佩服我?”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将手掌覆在前胸一边说:“咱平胸而论,朱福勇朱老师是个很优秀的人。”

    “嚯!平胸而论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不是有那么一个词儿嘛!平胸而论嘛!”

    “哎呀!没有那么说的。是平心而论,不是平胸而论。”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愣,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说错啦!意思是差不多的。”

    朱福勇说:“什么意思是差不多的?意思差远啦!”

    “不一样吗?”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不一样。一个是胸一个是心。你觉得一样吗?”

    王一全说:“不、不都说那句话吗?”

    “什么话?”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言道:“有一句祝福的话叫做、叫做好人一生平胸。”

    朱福勇高声道,“嚯!我敢保证你给你媳妇儿说,她不打死你。”

    “这不是祝福的话吗?”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没有这么句话。是好人一生平安。”

    王一全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又给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朱福勇提高声音说:“合着很多词儿在您那儿意思都差不多?”

    “我读的书太多,知识都学混了。”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真会强调理由。”

    王一全说:“咱刚才说了,勇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您过奖。”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好多人都叫朱福勇老师大神。”

    朱福勇道:“您捧。”

    王一全说:“咱实事求是地说,朱老师那个大神跳得啊!一个字!好!”

    “嚯!我是跳大神儿的大神啊!”朱福勇高声言道。

    王一全说道:“这两天儿很累。”

    “怎么这么累?”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刚从徐州回来,没有休息好,倒不过时差来。”

    “嚯!这就到徐州哪里有时差啊?”朱福勇说。

    “我除了说相声、说书还干其它不少工作。”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这我们都知道。”

    王一全说:“我是一个好学习的人。”

    “好学习?”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经常聆听几个事业很成功的领导教诲,人家见识广,阅历多。”

    “哦,有见识,有阅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前段时间,跟一个身份很高的领导学习。”

    “身份很高?”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人家不厌烦我,不嫌我笨,耐心啊!”

    朱福勇说:“是什么领导啊?”

    王一全说道:“区里的一个副科长,姓董。”

    “哦,董副科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董副科长是个好干部。人家眼里边没有钱的概念。”

    朱福勇说:“是清廉吗?”

    王一全说:“董副科长眼里没有钱的概念,没钱的概念,出去干啥卖啥不用花自己个儿的钱。”

    朱福勇说:“嚯!吃公款吗?”

    王一全说:“董副科长给我讲课,什么叫廉政建设,什么叫社会主义新农村,什么叫精神文明,什么叫四书五经,什么叫四大名著。”

    “嚯!会这么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董副科长给我讲了四个多小时,一看手表:“不行啊!到点了,我得开车到歌舞厅接我媳妇下班啊!””

    朱福勇高声道:“嚯!自己个儿媳妇都在那地儿上班了,还有脸给人家上课?”

    王一全说:“那不是董副科长唯一的媳妇。”

    朱福勇说道:“这怎么话说?”

    王一全说:“一房媳妇在皇家一号上班,一房媳妇在歌舞厅上班,一房媳妇嫁给他二舅啦!”

    “嚯!这一大家子没外卖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董副科长是个好领导。”

    朱福勇说:“什么好领导?整个一人渣啊!”

    王一全说:“人家水平高,觉悟高,有资本给咱上课。”

    “自己家里边乱七八糟的,还给人家上课?真是提不上裤子的人还有脸给别人说怎么能脱离光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前些天我从山东大圣庙村坐公交车去北京一个电视台录音。”

    “什么?从山东一个村儿坐公交车去北京?”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可是大公交啊!三层冷冻,二层冷藏,一层扒炉灰。”

    朱福勇高声言道:“嚯!这是冰箱啊还是炉子啊?”

    “大汽车啊!什么冰箱炉子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搭长途汽车去北京还差不多。”

    王一全说:“去首都一个电视台的路途之中,我听到了很多有意思的对话。”

    “你给说几个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一个清华的学生趾高气扬地对旁边座位的另一个学生说:“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朱福勇说,“旁边那个学生怎么说的?”

    王一全道,“坐在清华的那个学生旁边的学生说:“理工的。”

    “哦,理工大学。”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清华的学生笑了笑又说:“哦,我是清华的,清华大学的。”

    “这学生好像很得意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名自称是理工的学生说:“你好厉害。””

    “人家这是赞扬。”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清华的学生说:“其实也不算难啦!你当初要是认真点学也很可能考上的。哦,对了。你是大连理工还是北京理工?””

    “哪一个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清华学生旁边的学生镇定地说:“麻省的。””

    朱福勇高声道:“嚯!麻省理工学院啊!”

    “那清华学生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那是骚得慌。”

    王一全说,“咱们在节目中也不止一次提到过朱福勇勇哥的夫人。”

    “肯定不止一次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之前说的咱先不管了。”

    朱福勇说:“看这意思您是要说这次的故事。”

    “你的智商还可以,那药不要停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谁吃药了啊?”

    “咱通过今天的故事再次说明勇嫂的独特气质。”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嚯!还独特气质?”

    王一全说:“话说某年六月份的一天早晨,勇哥的老婆打扮得很漂亮。”

    “瞎打扮。”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道:“咱说实话,勇嫂确实是很有气质。”

    “你过奖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实话实说,莲嫂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特高。实话……”

    朱福勇拉住王一全道:“莲嫂?谁是莲嫂啊?”

    “你这是怎么啦?莲嫂就是你夫人我们的勇嫂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怎么叫莲嫂?”

    “这不表达了我、我们对你夫人的赞美之情啊!”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赞美之情?”

    王一全说:“勇嫂小名叫小莲,也叫金莲。”

    “金莲?!潘金莲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伸出大拇指说:“勇哥真乃神人也!真乃跳大神的人也!”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哪有那小名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六月份的一天早晨,勇哥的老婆勇嫂打扮得很漂亮。”

    “打扮这么漂亮干啥?”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一个卖菠萝草莓葡萄的老头盯着勇嫂看了很长时间。”

    “这老头什么习惯?”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勇嫂得意地对勇哥说:“那卖葡萄的老大爷一直在看我,我今天是不是很有魅力?””

    “我怎么说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不以为然地说:“是吗?那老头看你的眼神,好像是你昨天买人家东西没有给钱!””

    朱福勇高声道:“嚯!这能说明我媳妇有啥独特气质啊?”

    王一全说:“这故事还没有结束呢!”

    “哦,还有。”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勇哥和勇嫂上了公交车。在公交车上,勇嫂坐在座位上,跷着二郎腿,抠着脚。”

    “嚯!抠脚大汉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不为了突出勇嫂的气质啊!”

    “什么气质啊?再抠一会儿估计就有人扔板砖过来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抠完脚正吃巧克力呢!勇嫂一扭头……”

    朱福勇连忙拉住王一全说:“你给我等会儿吧!她刚抠完脚,这洗手了吗就吃巧克力?”

    王一全说:“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了。哪能这么不讲卫生?”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洗了,洗了,你刚才给倒矿泉水洗的。”

    朱福勇说:“这还差不多。”

    王一全说:“勇嫂吃巧克力,一扭头看到旁边站着一个老大爷。”

    “哦,有一位老大爷站着呢!”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礼貌地对老人说:大爷,您坐我这里吧!”

    “我媳妇还很礼貌。”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那老人说: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到了,你坐吧!”

    “一会儿就到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嫂一看,老人家不坐,说:嗯,那好吧。那老人一蹦三尺高,愤怒地说:我说姑娘,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嚯!这什么人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嫂哪里受得了这个,把鞋一拖,撩起袖子,握紧双拳。”

    “我媳妇儿这是要打人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把鞋一拖,撩起袖子,握紧双拳,一蹦三尺高,一把拉起勇哥,说:“福勇,给他坐。””

    “哎呀!这都是什么啊?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朱福勇提高声音说道。

    王一全说:“下了公交车,勇哥想起来一件事儿要告诉勇嫂。”

    “什么事儿?”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勇哥对勇嫂说:“媳妇,上星期我找大仙算过一次命,算命的大仙说我155岁的时候有个坎!””

    “155岁?这么大年纪?”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勇哥对勇嫂说,155岁的时候有个坎!勇嫂吃了一口冰激凌,冷冷地说:“咋的?坟让人刨了啊?””

    “我媳妇儿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勇哥的媳妇就我们那勇嫂是个很可乐的人啊!”

    “啥可乐啊?我看很多时候是因为说话做事不动脑子才显得可乐。”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多才多艺,很有艺术天赋。”

    朱福勇道:“你这是太捧。”

    王一全说:“咱有啥说啥,勇嫂那可是一身的艺术细菌啊!”

    “我媳妇儿得多脏气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懂艺术嘛!有艺术天赋。”

    朱福勇说:“那也不叫艺术细菌,那叫一身的艺术细胞。”

    王一全道:“对,对,一身的艺术细胞。”

    朱福勇说:“她懂点儿艺术,也算不得很有天赋。”

    “勇嫂名字多,化名,小名,代号,雅称,昵称,法号,多种多样。”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高声道:“我媳妇法号都有啊?”

    王一全说:“勇嫂曾经法号智浅,又法号九戒。”

    “看这架势我媳妇这是要与鲁智深和猪八戒对着干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还是你理解自己个儿亲生的老婆的啊!”

    “你说这话更不像话!亲生的老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不为了突出你和勇嫂关系好嘛!”

    朱福勇说道:“突出我们关系好,也不能那么说。哪有那么句话?”

    王一全说:“勇嫂法号智浅与九戒是与鲁智深和猪八戒分庭抗礼。”

    “我媳妇这什么脾气?和两个大男人对着干干啥?”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又名爬上墙头等红杏。”

    朱福勇说:“嚯!这什么名字?”

    王一全道:“又名WCCEO。”

    “厕所一把手啊!”朱福勇说。

    “又名WCXOCEO。”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嚯!厕所里的XO的CEO?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一全道:“勇嫂又昵称骑牛撞交警。”

    “哎呀!这都是什么名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又一个昵称:非洲小白脸。”

    “哎哟!非洲的小白脸能白到哪儿去?”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备用昵称:唐伯虎点蚊香。”

    “唐伯虎点蚊香?他会点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刚才说的几个都是勇嫂不太常用的名字。”

    “严格来说是几乎不用。”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接下来我说一下勇嫂常用的几个名字。”

    “还要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人送外号赛牡丹。”

    朱福勇说,“听这名字不大对劲。”

    王一全说:“勇嫂,也以赛芍药名扬四海。”

    朱福勇说:“我是越听越不对劲儿了。”

    王一全道:“勇嫂,又名赛师师、赛西施、赛圆圆、赛苏三、赛十娘、赛金莲。”

    朱福勇说,“嚯!这是我媳妇吗?”

    王一全说:“这都是大家伙对勇嫂的抬爱。”

    朱福勇道:“我听着赛字儿后面那几位大嫂倒是有些共同点。”

    王一全说:“我说这些也是为了表现勇嫂的非凡地位。”

    朱福勇说:“我媳妇哪有那些个名字?”

    王一全说:“这里我解释一下,相声都是编的。”

    “对!都是编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可是刚才勇嫂的那些名字可都是真的啊!”

    “什么真的啊?都是假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咱刚才说了,勇嫂有艺术天赋。”

    “天赋谈不到。”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好几年前的一天,勇嫂来到一个剧团招聘人员面前,兴奋地问:“我到贵单位上班后,你们能给我多少工资?””

    “哦,问工资是应该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招聘人员回答道:“我们现在每个月给你2500元,3个月后给你每个月3600元。”

    “哦,三个月后给加工资。”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单位工作人员问勇嫂:“你愿意签合同吗?””

    朱福勇道,“我媳妇说的什么?”

    王一全道,“勇嫂抠着手指头说:“现在每个月给2500元,3个月后每个月给3600元。””

    “是这样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嫂收起手指头,高兴地说:“太好了,那我3个月后准时上班!””

    朱福勇高声道:“嚯!哪有这样的傻姑娘?”

    王一全说:“咱在节目中也多次提到过勇哥的其他很多亲人。”

    “肯定是很多次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是弟兄三人。”

    “是。”朱福勇说道。

    “勇哥三兄弟年龄差别不大。”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是的。”

    王一全说道:“勇哥三兄弟都是男的,没有女的。”

    朱福勇高声道:“看你这话说的,三兄弟当然都是男的。兄弟里边哪里有女的什么事儿?”

    王一全说:“三兄弟里边勇哥是老大。这没错吧?”

    朱福勇说:“这对,我是老大哥。”

    王一全说:“勇哥今年是二十八。”

    “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今年是二十六。”

    “是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勇哥的三弟今年是七岁。”

    朱福勇说道:“咱别胡说八道啊!我二十八,我二弟二十六,我三弟七岁啊!这是哥俩还是爷俩?”

    “怎么个意思?”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我三弟哪里就是七岁,今年二十二了。”

    王一全说:“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说错了。”

    朱福勇说:“这年龄可不能说错喽。”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名字叫做朱老大。”

    “你拿起来嘴就说。我是老大,我二弟怎么可能叫老大?”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朱老大这名字不是你二弟的大名,朱老大是你二弟的小名,是我们几个他的好朋友给的名字。”

    朱福勇说:“哦,是小名。”

    王一全说:“前些年,勇哥的二弟开过一个大饭店。”

    “哦,搞餐饮。”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大名叫做朱传禄。”

    “对,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禄哥为他那个刚开的大饭店命名费了不少功夫。”

    朱福勇说:“想不好名字?”

    王一全说:“后来是在我的建议下,定了一个名字。”

    “定的什么名字?”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朱老大大饭店。”

    朱福勇说:“朱老大大饭店?”

    王一全说:“第一天开业,一个刚上小学三年级的小男孩在店门口对他妈说:“妈妈,我要去看看这朱老太太饭店有啥好吃的。””

    “朱老太太饭店?合着那小孩有意无意地给增加两个点儿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禄哥也在学校餐厅工作过。”

    “是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禄哥每次听见下课铃声心里都会默念一句:“敌军还有30秒到达战场。我们去找点儿朋友吧!””

    朱福勇说:“我二弟玩儿游戏是玩儿疯了怎么地?”

    王一全说:“后来禄哥有了一个女朋友。”

    “对,谈对象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咱实事求是地说,禄哥的女朋友真是条汉子。”

    朱福勇说,“这什么话?我二弟的女朋友是条汉子?”

    王一全说:“勇哥,这个您别误会,我说的是性格,性格豪放,有梁山好汉的特点。”

    朱福勇说:“是顾大嫂啊还是孙二娘啊?”

    “很像李逵。”王一全用奇异的口气说。

    朱福勇说:“嚯!那还是女的吗?”

    王一全道:“有一天,勇哥的二弟禄哥下班的路上遇到一老人晕倒,马上将老人送到医院。”

    “我二弟心眼儿好。”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当时因为身上没带多少钱于是打电话给他的女朋友。”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禄哥的女朋友一进病房就厉声骂道:“朱传禄,你脑子有病啊!管什么闲事?”当她看到病床上的老人,大惊失色地说:“爸!怎么是您?””

    “哎呀!怎么这么巧?”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老人看了禄哥的女朋友一眼对禄哥说:“小伙子,你人不错。听大哥一句话,和我女儿分手吧!””

    “嚯!成哥俩啦!”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后来,禄哥还是和他那女朋友结婚了。”

    “对。就是我弟妹。”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天我在火车站等车。看到旁边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拿了一大包巧克力在吃,一会儿吃了半袋子。”

    “吃这么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也是出于好心,就说了句:“小孩子巧克力不能多吃,吃多了会得病。””

    “不能吃太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小男孩对我说:“我爷爷今年95岁了。””

    “这么大年纪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说:“你爷爷今年95岁了,是因为吃巧克力吗?””

    “他怎么说的?”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我说:“你爷爷今年95岁了,是因为吃巧克力吗?”小孩说:“不是,因为他从来不管闲事。””

    朱福勇说:“哎呀!听这孩子这话风就是说你活不了多少岁啊!”

    王一全说:“看你这话说的。哎呀!我是个健康专家,我有宣传健康的责任与义务啊!”

    “你是健康专家?”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是啊!我前几年在中科院工作过。”

    “中国科学院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是啊!我负责着上上下下的工作。”

    “听你这意思你还是个领导。”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领导?”

    朱福勇说:“你不是负责着上上下下的工作吗?”

    “对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那你就是个领导啊!”

    王一全说:“不是啥领导。”

    “那怎么还负责上上下下的事务?”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不得经常问:“几楼?”“三楼。”“你几楼?”“五楼。”“你几楼?”“我十八楼。”“你是几楼?”“七楼。”这工作很累,你知道吗?很累。”

    “嚯!开电梯啊!”朱福勇抬高声音说。

    “我之前也说了,我和勇哥的二弟禄哥相熟。”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关系好啊!”

    王一全说:“前些天,禄哥和禄嫂带着他们儿子去小吃街去溜达。”

    “哦,去小吃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勇哥的二弟妹禄嫂给刚2岁的儿子买了几个油炸臭豆腐。”

    “小孩能吃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是第一次给他吃。”

    “哦,之前没吃过。”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禄哥的儿子刚咬了一口,就说:“妈妈,这是谁拉的?这么好吃!””

    “嚯!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禄哥听了之后,忧心忡忡地对禄嫂说:“这几天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自己拉了屎,自己吃了!””

    “嚯!”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道:“为了给国家经济建设服务,我、我开过饭店,开过理发店,开过汽车修理铺。”

    “甭说为国家经济建设服务,就说自己个儿想多赚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开过电器城,开、开过KTV。”

    朱福勇说:“你开过KTV?”

    王一全说:“你看?有一天,我的一个属下告诉我:“王经理,15包房唱歌的客人都跑调了,您看该怎么处理?””

    “这什么意思?”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人唱歌跑调了,一个员工告诉了我这个情况。”

    “你怎么处理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说:“你是不是有强迫症?我们又不是音乐学院,客人唱歌跑调关我们什么事?跑到八大胡同管我们什么事儿?””

    “嚯!还能跑到八大胡同这地儿?”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儿子很聪明,早熟。”

    “早熟?”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两岁就成熟了,三岁就熟透了。”

    朱福勇高声道:“嚯!三岁就熟透了?你把你儿子给炖了是怎么地?”

    王一全说:“什么炖啦炸啦?我儿子成熟得早。”

    “怎么个早法?”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有一天,我到幼儿园接儿子,发现他一直盯着对面的女孩吃糖葫芦,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这是想吃糖葫芦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我问我儿子:“喜欢吗?”儿子擦了擦哈喇子,点点头。我说:“那爸爸买给你呗。””

    “买一串糖葫芦解解馋。”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要给儿子买。儿子却犹豫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爸爸,贩卖儿童是不对的。还是不要买了。””

    朱福勇高声道:“嚯!你儿子那意思是要让你给买那小女孩啊!”

    “哎!看这倒霉孩子咋管?烦得我没法没法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小孩倒是聪明可爱。”

    王一全说:“我们家那儿子经常能笑得很开心。”

    “心情好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天我媳妇问儿子:“为什么你几乎天天都那么开心?”我在旁边瞟了瞟媳妇,在旁边说:“因为他没老婆。””

    “嚯!你媳妇不打你才怪。”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次和儿子一起吃饭,他看我老吃鱼头,就问我:“你是不是特别爱吃鱼头?””

    朱福勇说:“你怎么说的?”

    王一全言道:“我放下筷子对他说:“这是你奶奶给我做的榜样。小时候咱们家很穷,只有过年才吃鱼,你奶奶就只吃鱼头,把鱼肉都给我。””

    “哦,有这传统。”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看了看儿子碗里边那个诱人的鱼头,又说:“咱们家有长辈吃鱼头的优良传统。现在咱们的生活条件虽然好了,但优良传统不能忘啊!咱得发扬下去啊!””

    “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说完话,立马接着吃了起来。儿子想了想又问:“那时候你们吃的也是剁椒鱼头吗?””

    “嚯!你和你儿子抢着吃剁椒鱼头那鱼头啊!”朱福勇高声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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