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3年7月21日20:08:5。
志正元年六月十一日。夜。
神州山东省济南府历城县玉函山山村燕家坳的一间房屋内。
白芦苇被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再看他所瘫倒的地上已经成为汪洋一片。
秦冠威观察须臾,说:“哎?不对啊!这天又没下雨,屋也不漏雨,这地上怎么湿了一片?”
阚越微微笑了笑,看着秦冠威说:“秦先生真会说笑话。”
秦冠威冷冷一笑,盯着白芦苇说:“死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有啥可怕的?竟然被吓得尿如雨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白芦苇体似筛糠,歇斯底里地说:“大爷,哦,不,不,爷爷,祖宗爷爷,您问什么,我都说。求您别杀我。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秦冠威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一笑,说:“好。这才是活命的态度。我喜欢这种态度。”
覃冲抓住白芦苇的衣襟冷若冰霜地说:“再磨磨唧唧地,立地割喉。你身边的这位秦先生说得出,做得到。他杀的人比济南城屠夫郑一刀杀的猪都多,不在乎一个两个的。”
白芦苇哆嗦着说:“两位爷爷尽管问,只要我知道,我不含糊。”
秦冠威观察着刀身说:“你们那个老大叫什么名字?”
“您说的是我们的霸哥吧!霸哥的真名是管阔雄。”白芦苇说。
秦冠威说:“管阔雄?”
白芦苇说道:“是的。”
秦冠威搬过来一个木凳坐下,又问:“你们为什么叫他霸哥?”
白芦苇说:“大家都这么叫,我们也不清楚为个啥。”
秦冠威又问:“管阔雄身边那个大胖子叫什么名字?”
白芦苇说:“他叫常三飞,绰号常胖子。”
秦冠威问道:“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白芦苇犹犹豫豫地说。
他又一次立马变得警觉起来。
秦冠威斩钉截铁地说:“阚越,先砍了他的左臂!”
阚越抱拳说:“是!”
白芦苇立马磕头说:“饶命啊!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敢说啊!我要是说了,就有人杀了我啊!”
秦冠威冷冷一笑,满脸冰霜地厉声道:“你说了怕被人杀掉,难道你不怕你不说被我们杀掉?他们的刀是杀人的,我们的刀就是切菜的吗?”
此时此刻之白芦苇已经变得面无血色,满头大汗,左右扭晃着头颅,似是不知所措。
秦冠威又用缓和的口气说:“只要你如实说了,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我们要惩处的是罪魁祸首,你可以戴罪立功。”
白芦苇犹豫了很久,泪如雨下地说:“其实,我知道我们那么做很丧良心,可是,只要我不那么做。我立马就会被杀死啊!”
秦冠威走了几步,长舒一口气,说:“你要知道,有人死后上天堂,有人死后下地狱,就是下地狱,冥界也会根据一个人在阳间的功过是非将这个人的鬼魂投入不同层的地狱。作恶多端,至死不思悔改的恶棍,死后就会进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他们在地狱受尽众多惩罚,百般刑具慢慢享用。”
白芦苇痛哭失声良久,攥紧双拳啜泣说:“我说,我都说。”
秦冠威嘴角上扬,说:“这才是能活命的迹象。”
“我、我是被逼无奈的。”白芦苇努力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
秦冠威捡起一个破砖块扔在西北方墙角,说,“有朝一日,如果山东省城来了上边派来巡访查案和体察民情的人,任何污垢与为非作恶之人都有被惩治的可能。你不会怀疑这一点吧?”
“您说的是钦差?”白芦苇惊奇地说。
秦冠威说:“人在做,天在看,抬头三尺有神明。希望你的回答不会让我失望。阚越,搬个木凳给他坐下。”
阚越搬来一个木凳给白芦苇坐下,说:“你可以放心,说出实情,在秦先生的保护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杀了你。”
白芦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谢谢大爷给小的座位。”
阚越说:“只要你好好回答秦先生问题就可以了。”
“哦,阚越,你去覃冲那边一同看守那些个人,以防不测。”秦冠威对阚越说。
阚越抱拳道:“是!”
说完,阚越转身离去。
秦冠威说:“说吧!讲讲你们的事情。”
白芦苇长叹一口气,紧闭双眼良久,又睁开眼睛,说:“实话告诉您吧!刚才霸哥管阔雄说他是种地的,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说下去。”秦冠威说。
……
志正元年六月十一日。夜。
神州山东济南府历城县南城通衢客栈天字庚号客房外室。
李乾宇正在书桌之上封上一封刚刚写完的一封信。
李乾宇提笔蘸墨,聚精会神地在信封之上写道:“郝成栋亲启。”
这几个楷书大字秀美俊逸,个性非凡。
李乾宇刚把毛笔放下,刘福推门进来,向李乾宇拱手说:“先生,亓猛回来了。”
李乾宇起身站起说:“哦,是刘福啊!亓猛带领的人马也一块来了吗?”
刘福说:“来了。”
“很好。大壮都给他们安排住宿了吗?”李乾宇说。
刘福说:“安排好了。”
“好。”李乾宇道。
刘福说,“您要不要见见他们?”
李乾宇抚抚衣袖,说:“我片刻就去。哦,对了,刘福,我有一件事情交给你。”
刘福抱拳道:“先生请讲。”
李乾宇拿起书桌上的那封信言道:“明天一早你就启程,将这封书信送给泰安城南麓书院的郝成栋。我要说的话都在里面。”
刘福抱拳道:“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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