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看着跪在地上白发苍苍的魏祥如,忽然笑了,随手将玉佩握住,眼睛不曾离开:“你去告诉盛家的人,等着。”

    院子里的月朝堆完半个雪人时,正在乐呵呵地哼着歌,忽然脑后被一个雪球砸了下,惊呼一声,转身看去,正脸又被砸了个正着。

    不作趴在墙头,手中还有一个没有扔出去的雪球,正扬着眉毛看着狼狈的月朝。

    月朝抹了把脸,小跑着到墙下,仰起脸看着不作:“不作师兄,你怎么不从正门进啊,要爬墙?”

    “我才不进双生殿呢,我一看到九殿下,就害怕。”不作鼻尖冻得红红的,发现月朝好像圆了那么一点,脸颊红扑扑的,圆鼓鼓的。

    “那我出去找你。”月朝作势要出院子,被不作及时拦了下来。

    “唉,你别出来,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说几句话就走。”不作将最后一个雪球对着月朝的屁股扔了下去,得逞地笑了。

    月朝叹了口气,又拍拍屁股,无奈道:“师兄,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不作的眼神转了转,虚心地就是不看月朝,扯着:“九殿下对你好不好?”

    “殿下对我挺好的,你看我这个暖袖,还是殿下送的呢。”月朝献宝似的拍拍自己的暖袖。露出灿烂的笑容。

    “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破暖袖吗?”

    月朝没有回答,蹲下身子,默默地滚着自己的雪球。

    盯着月朝毛茸茸的脑袋,不作走了会神,咳嗽一声,神色别扭地说着:“朝朝,如果你无意间说话伤害了一个人,你一般会怎么去道歉啊。”

    月朝抬起脸,惊讶地问着不作师兄:“师兄,你得罪谁了?大师兄吗?还是不为师兄?不对,师兄们都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那你得罪谁了?”

    不作气得伸手指了指月朝:“你会不会说话?”

    “和师兄没有关系,是那个娘娘腔楚真,我不知道巫婆是他的养母,前段日子我在他面前嘲笑他就是一个弱鸡,巫婆死了,他们观阴阁就是一滩死水,永远被我们听风阁压在下面。然后那死人竟然要揍我,我当然要还手,谁知他那么不经打,我就是轻轻一拳,就那么一拳,楚真就被我打趴下了。还说了一些侮辱他养母的难听的话,朝朝,你说这也不至于以后见了我就跟仇人一样吧?”

    说着,说着,不作竟还委屈上了,一脸的愤愤不平。

    夜月朝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微微皱着眉头,客观地说:“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你平时不喜欢观阴阁,但是俗话说君子不能下井落石,人家养母死了,心情自然不好,可你还要辱骂别人的母亲,若我是楚真,我也会揍你的。”月朝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朝不作挥了挥。

    “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这事我又不敢和大师兄说,我就是怕楚真日后司机报复我们听风阁。”

    “不如你就去好好认个错。”月朝商量道。

    不作摇摇头:“这样显得我多丧气,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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