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他眯起眼睛,身上撒发出危险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你以前也是这样和明墨撒娇的吗?”

    “啊,不是啊,我就是突然想亲亲你。”月朝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眨呀眨,卷卷长长的睫毛荡漾着南珏的心。

    “真是栽在你手里了!”南珏低声笑骂一句,忽然抱起月朝,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咬着月朝柔软的唇,急急地品尝早已觊觎的芳香。

    雪地之间,一高大玄衣男子将娇小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低着的头,久久不能抬起……

    翌日上午,不作早早便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月朝,发现自家的小师妹一直低着头,每次和她说话时都是一副能不理就不理的样子,这让不作很是郁闷。

    在问了第二十个问题时,不作终于忍不住,捧起月朝的脸,当看到红肿破了皮的唇时,当场呆在原地。

    月朝羞得推开不作,快要哭了出来。

    “朝朝,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像个猪大肠哈哈哈哈哈。”

    原谅不作的无知。

    “昨晚撞到桌子了,磕到嘴了。”月朝撒着谎,心虚极了。

    “唉,我以为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就这样,我又不嫌弃你丑,快走吧。”不作拉着月朝,兴冲冲地往观阴阁奔去。

    当二人站姿啊观阴阁时,面面相觑,月朝看着已经气得扭曲的不作,默默不说话,睁着快被闪瞎的眼睛看着一面面用烫金大字写着“畜生不作不得入内”的黑色大旗。

    “简直欺人太盛!”不作状似要冲上去,月朝下意识地去抱住他,说道:“不作师兄,我们回去吧,人家都说不欢迎你了。”

    此话一出,二人愣在原地,月朝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时,拼命忍住笑意。

    不作正要说话,话里带笑的声音忽然传来:“瞧瞧,脸你家小师妹都知道你就是一个畜生,不作,你还有脸来?”

    楚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二人身后,穿着红中黛绿的衣服,脸上蒙着纱,只是眼角依旧可以看出浅浅的青紫。

    楚真的视线划过月朝,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会,暧昧不明地看着眼前的二人,来回扫视。

    不作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楚真,你这是什么眼神?”

    楚真后退一步,摇摇头,叹着气:“真是天公不作美,我本想采的花已经被畜生给糟蹋了,罢了罢了。”楚真甩甩衣袖,转身便要进观阴阁。

    不作急忙拉住他,碰着了花花绿绿的衣服,不作又尴尬地松了手:“楚真,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时失礼,这是我们听风阁最好的药,给你。”

    楚真冷笑着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药瓶,并不去接,眼神如刀恨不得在不作脸上剐出几个洞:“怎么,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想给我一个枣甜?不作,我和你的恩怨没完!”

    不作本想又骂回去,但是瞥见楚真青紫的眼角,又心虚地不敢说话。

    “楚公子,不作师兄知道自己错了,特意做了一些小玩意儿给你赔罪。你看,这只孔雀多好看,和楚公子一样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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