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月朝见形势不对,立刻从包里拿出昨日刻的孔雀,递到楚真的面前。

    楚真神色亮了亮,显然是喜欢这些的。

    月朝见此,又拿出一串玛瑙链子,塞到楚真的手里,笑道:“上次我见你喜欢我戴的手串,心想有机会就送一个串珠给你,这个是我送你的,算是给师兄赔罪了,楚公子,整件事是不作师兄的错,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不作师兄见识了,好吗?”

    楚真接过礼物,又从鼻子里哼出了气:“我们观阴阁的人可不是什么大人物,某人整日口中念叨着观阴阁的人都是小人。”将玛瑙放在日光打量,不错,是上乘的货色。

    “我都道歉了,楚真,你别得寸进尺!”不作自知理亏,可是又受不了这个气。

    楚真将木刻孔雀和玛瑙链子放入袖中,向月朝抛了个媚眼:“小美人,你这礼物用心了,我收下了。”

    说完不再看二人,直接略过不作,走向前去。观阴阁门自动打开,楚真突然转身,看着不作,嘲讽一笑:“不作,我知道你急巴巴地来和我讲和是为了什么,你是怕我趁着一月之后的宫宴,在巫阴殿的人面前搬弄是非,对听风阁不利。可是,不作,这种事情我楚真从来不屑。”

    说完,楚真挥一挥衣袖,黑旗全部变为白旗,肃穆哀伤的氛围突然渲染而来。

    “小美人,近日观阴阁丧事不断,我就不方便请你进阁观赏了。”楚真不忘和月朝打着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进阁了。

    不作红着脸看着月朝,支支吾吾:“朝朝,我不是怕他在巫阴殿的使者前说些什么,我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件事过分了。”

    月朝笑着安慰师兄:“师兄,别想了,楚真已经原谅你了。”

    “你怎么知道?”

    “其一,他收下了我们的礼物;其二,你看,旗上的字没有了。”

    不作看着干干净净的白旗,不再说话。

    二人默不作声地往回走,月朝很奇怪,当自己真正来到观阴阁时,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见不作一路上很消沉,于是找着话题。

    “师兄,最近观阴阁总是死人吗?”

    “嗯,听师兄提及过,好像观阴阁的六大长老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死了四个了。”

    “为什么啊,好吓人啊。”

    “不知道,我对观阴阁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

    “师兄,一个月后的宫宴是什么?巫阴殿又是什么地方?”

    “那场宫宴是特地为巫阴殿的巫阴尊准备的,其实观阴阁真正掌权者是传说中的巫阴尊。”

    “巫阴尊?”月朝好奇,那日梦里巫婆他们要找的好像就是巫阴尊?巫阴尊已经找到了吗?

    “别问我巫阴尊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以前宫晏的时候我还小,去不了,巫阴尊是每四年一次的宫宴才会出席,今年刚好是第四年了。我知道的就是,巫阴殿是个神奇的存在,明明可以和观阴阁共同建在南国西侧,可是偏偏自古以来没有什么人知道巫阴殿的具体地点。还有是巫阴尊,传说巫阴尊是世上唯一能和我们师父相比的人。他掌管着天下阴阳中的一阴,所以南国的江山天象都是巫阴殿所能窥探的。而我们听风阁管的其实是南国皇室子弟的培养以及辅佐国主治理天下,因此南国国主对我们听风阁更多的是敬,而对巫阴殿观阴阁更多的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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