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浪迹三国之一代帝王 > 第十二章闲情逸事
    和风伴着清晨的朝阳唤醒了沉睡中的信都百姓,街道又开始沸腾起来,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热闹景象。

    信都府,卧室。我顿觉鼻孔微痒,‘啊嚏’一声醒来,发现原来是邹凤正侧睡着一边对着我微笑,一边把玩着一缕头发。我心中了然,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道:“好哇,竟敢捉弄为夫,看我怎么惩治你。”邹凤反而笑着抱着我道:“我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我望了望窗外,天早已大亮,心中大恨,挤了邹凤几下,道:“晚上再收拾你。”说完顺势俯起身子。邹凤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服侍我更衣。看的我心痒难耐,不觉上下其手,弄的邹凤衣裳不整,脸红如霞。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步出内室。

    步入大堂,郭嘉、张颌等一班文武官员早已等候多时,见我出来,齐声问安。

    坐定。我便问道:“今期各郡状况若何?”审配奏道:“因各项措施推行无阻,各地的重建工作也已基本完成。百姓生活也已步入正常轨道,流民基本安置完毕。只各郡皆颇感人手不足,实感烦恼。”我道:“不知各位可有何办法?”鲁肃道:“自古成大业者皆应广罗人才,以为依靠,方可成霸王之业,不世之功。肃以为主公何不开个‘招贤馆’,以广招四方人才,岂不美哉?”审配赞道:“子敬所言大妙。”我点头道:“如此,正南,就有你出面开‘招贤馆’。”审配道:“必不负主公所托。”

    我望向众将道:“吾以为为官之道,必以真才实学为本,胸无点墨之辈只会败坏风气,实乃国之蛀虫也。故吾决定即日起,各层官吏的选拔以各地举荐与考核为入仕之途。不知各位以为如何?”鲁肃道:“主公此举真乃明智之举耳。”

    我又道:“不知近期各地有何情况?”郭嘉道:“据各地回报,袁绍与公孙战于界桥南二十里,瓒为绍败,而奔回界桥;曹操集兵破於夫罗等于内黄,声威大振。此外,各地也有些许战争。”我沉吟道:“吾料不出数日公孙必复败,而常山黑山贼张燕素以公孙为友,必会相救,但其也非袁绍敌手。故其必会发使要吾出兵,到时定会以优惠拉拢于吾。”郭嘉道:“袁绍虽为豺狼,实乃无齿之狼也。疑心颇重,空有沮授等良臣而不用,将也离心;兵虽广多,皆涣散之军,无纪之队,民亦怨之。故将军相敌,胜之不难也。但此时伐绍之冀州,乃大谬之举:将军立足为稳,兵微将寡,无以于张燕、公孙相敌,败而丧生家性命,更无谈占冀州也。故嘉以为主公可假意与张燕、公孙为盟,趁此公孙败绩之际,向其要求往青州伐绍,如此主公以后若夺青州名正言顺也。”我瓒道:“奉孝此言大妙,然则公孙怎会答应吾往青州焉?”郭嘉笑道:“主公只须告公孙此举:一为剪灭青州袁绍势力,二为以张燕、公孙对绍成半月包围之势,较易打击冀州袁绍势力。而公孙败而求于主公,故其以利弊考虑也定会答应主公。”我大喜,赞之。

    招贤馆前人山人海,自从开馆以来,四方有志之士纷至沓来,好不热闹,诚然其中也不乏有用之才。

    一日,一身着麻布粗衣的少年步伐轻盈的步入馆内,审配一抬头,四目相对。审配不觉一愣:此人虽衣着普通,然从其眼中不时闪现的智慧之光,审配便知此人定然不凡。忙起身道:“不知壮士高姓大名?”那少年道:“吾乃渔阳雍奴人,田豫,字国让,今闻此处纳士,特来相投。”审配也不敢怠慢,忙领其进府来见我。

    此时我正于书房习读兵书,闻审配来到,急出大厅相见。道:“不知正南何事?如此急焉。”这时我才发现审配身后的少年,便道:“此人是…”审配道:“噢!主公,此人是来相投的,乃渔阳雍奴人,姓田名豫字国让。”我一愣,此人便是守新城逸代劳退吴众的田豫,大喜见礼道:“适才于内习读战策,有失远迎,望君莫怪。”田豫见我如此说,吓了一跳,忙回礼道:“大人言重了,吾不过乃一介草民,怎当大人如此厚爱。”顿了顿道:“吾初仕公孙以为可一展抱负,不想其乃徒有虚名之辈耳。今闻公设馆纳贤,以为不过充台面,树德立威耳。直至遇君,方知公实乃大志之人,不以公孙等苟同也。刚闻公熟晓兵机,广谙政治,不知公往后当如何焉?缩守三郡焉?”我知其定在试探我,不慌不忙道:“吾堂堂热血男儿岂能为缩头乌龟也。人立之于世,当以天下百姓谋福利,为国竭力也。在此汉兴无望之际,吾当以三郡为本,吞青州,并幽州,夺冀州而占三州之地,南进中原以争雄,北扫蛮夷以拓土,东游大海之滨,西除袁绍众诸侯,以而得天下也。后树仁德于百姓,整官风于朝廷,依法治国,而使天下安也。”田豫大喜道:“公志之远大,实天下之福也,吾愿侍君左右,任君驱策。”我当即表其为骑都尉,田豫大喜,拜谢。

    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上,满天星光被黑夜衬托得闪闪发亮。今日新得田豫,不免多喝了几杯,微醉。

    路过庭院,望见文姬房中尚有烛火,不免大奇,乃步至屋前,推门而入。只见文姬一手枕头,斜倚床前,闻门声,惊起。一见是我,俏脸没来由的一红,幽幽道:“不知大人有何事?”

    我呵呵道:“噢?我见夜深,汝处尚有烛火,恐有何变故,特来一探耳。不知文姬为何还未休息?”

    文姬道:“妾身睡…睡不着。”

    我疑惑道:“为何?有心事?”

    文姬脸色更红,蚊呐似的‘恩’了一声。我半开玩笑道:“文姬不会是在想我吧?”不想文姬并未反驳,只是把头垂的更低。

    我心中顿时释然,漫到文姬身前,一把搂住文姬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文姬身体一颤,并没推开,只是抬头望着我,柔声诉说道:“文姬自从父亲死后,在这世上已无任何亲人。在吾为贼所获自感无望之时,是君出现让我重拾希望。而自从见君之后,文姬便感心中已再也容不下他人,此生也非君不嫁,望君不要辜负妾身。”我心中无限感慨:何奈文姬如此情深,定不能辜负她。搂腰之手也不免紧了紧,望着文姬的双眼道:“相信我。”文姬看着我坚定的眼神,轻‘恩’了一声,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心中爱意顿起,一把抱起文姬,把其平放在榻上,然后去关上门。而文姬也似知道将会发生何事,紧闭双眼,长长的睫眼不时颤动,身体也不时的微微颤抖。

    我早以按耐不下心中欲火,吻上文姬。文姬初逢此道,两纤手不知摆放何处,只得紧紧捉着床布,含羞欲拒还迎。

    一时间被浪翻滚,满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