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凯。
定稿时间:201年月27日20::39。
夜。宇宙中国山东济南泉城茶馆。
身穿蓝色长袍的王一全与朱福勇入场。王一全站于逗哏之位,朱福勇站于捧哏之位。王一全、朱福勇两人向台下观众拱手鞠躬施礼。
“今天来到名扬海内外的泉城茶馆非常高兴。”王一全高兴地说。
朱福勇一边抚抚衣袖一边说:“怎么这么高兴?”
“济南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这次来参观了很多名胜古迹。”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哦,这个原因高兴。”
“大家都认识我吧!”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怎么着了就问这么一句?”
“我是个名人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位还不谦虚。”
“什么意思?”王一全一愣,道。
朱福勇说:“我说你不谦虚。”
“谦虚?什、什么意思?”王一全满脸疑惑地说。
朱福勇说:“这位什么文化水平?”
“谢谢啊!”王一全拱了拱手,言道。
朱福勇提高声音说:“谁夸奖你了?”
“我、我是一只jià授。一只大iá(学)jià授。”王一全手舞足蹈地道。
朱福勇高声说:“嚯!教授论只啊!”
“大iá(学)jià授嘛!一只大iá(学)jià授嘛!”王一全说。
“一只在大学里叫唤的怪兽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生气地说:“你这是嫉妒我的节奏啊!”
“谁嫉妒你啦?”朱福勇说。
“不骗你,我真是大iá(学)教授。”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大ué(学)教授。”
“可以,也可以这么说。”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什么也可以这么说啊!就得这么说。”
“你确定?”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说iá(学)这音是方言读音,不是现代普通话读音。”
“哟呵?你可以啊!你偷看我喜羊羊的字典了吧?”王一全说。
朱福勇抬高声音说:“什么喜羊羊字典?谁偷看啦?”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抢天,下抢地,中抢空气。”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
朱福勇说:“嚯!您还干劫匪怎么地?”
“劫匪干什么?我是学者,研究学问嘛!探究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抢天抢地抢空气,这是学者干的事儿吗?”
王一全先是双手合十然后,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一边说道:“贫道不是一般的老衲,施主你得学好啊!阿弥陀佛。阿门。”
“嗬!你这信仰真是太乱了。”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这是我研究宗教与哲学太投入了。”
“呀呵?您还研究宗教与哲学?”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看你说的,我不止研究宗教与哲学,还懂中医。”
“你还懂中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现在还兼着一个中医院的掌柜的。”
“看这多有古典文化气息的名字,中医院的掌柜的。现在不都叫院长或者董事长吗?”朱福勇说。
“我们不是一般的单位,我们叫掌柜的,也可以叫UFO。”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UFO?您不怕别人看见你叫飞碟啊?”
“什么飞碟、光碟、菜碟、间谍的?”王一全轻轻拍了朱福勇胳膊一下,说。
朱福勇说:“嚯!你这嘴倒是像说相声的。”
“我可是汉语水平六级半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言道:“有这六级半水平吗?”
“我七级,哦,不对,九级,不是,不是,四十二号半。”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你这是穿鞋呐!”
“汉语水平嘛!”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这都挨着吗?”
“我是汉语水平考试四十二号半,中医院UFO。”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拉着王一全言道,“UFO是不明飞行物的意思。”
“呀!不明飞行物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是的。你想说的可能是CEO。”
“哦,对,对,我想说的就是XO。”王一全高兴地说。
朱福勇说:“什么XO?这一眨眼之间你就变成酒啦?”
“和酒有什么关系?XO吗?一把手吗?”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XO是洋酒白兰地的一种,和CEO不是一码事。”
“对不起啊!一不小心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什么差不多?差远啦!”
“什么差远啦?”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说怎么差不多?”
“不都有个O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都有个O意思就差不读啊!这是什么逻辑?”
“你想啊!XO是洋酒白兰地的一种,是好酒,CEO大概就是单位一把手,是不是只有单位一把手逢年过节才有可能收到最多的XO洋酒?”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你这么说那些受贿的领导们是不高兴的。”
“我管他们那群孬孙干啥。我才不管。”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嗬!这话骂得带劲。”
“我是语言学家啊!”王一全言道。
“嗬!还不谦虚。你这语言学家应该知道人家那XO是与CEO对应的英语单词不是一样的啊。”朱福勇说。
“什么不一样?”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CEO是首席执行官,英语是Chief-Eeutive-Offier,CEO是它的缩写。”
“那XO呢?”王一全说。
“XO是一种洋酒。”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洋酒?”
“是。洋酒也分很多种,葡萄酒类,烈性洋酒,力娇酒,等等。白兰地是烈性酒的一种。XO代表顶极的白兰地。”朱福勇说。
“嗬!对,对,我就是那CEXO。”王一全打着手势说。
朱福勇说:“你把XO与CEO给综合起来啦!”
“我是这中医院的CEXO啊!掌柜的啊!”王一全舞之蹈之地说。
朱福勇说:“哪有这CEXO啊?就是CEO。”
“好吧!我们这中医院很大啊!我住的地方是一千米长一千米宽的一块长方形空地的中间。”王一全说。
朱福勇提高声音说:“一千米长、一千米宽是长方形啊!”
“不是吗?”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这是正方形。”
“数学书上不是说正方形是特殊的长方形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这句话你倒是记得瓷实。”
“我住在一千米长、一千米宽的一块长方形空地的中间。”王一全高兴地说。
朱福勇道:“你这倒是很像给人家看坟地的啊!”
“看坟地干什么?气派啊!”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有那样住的吗?”
“我们中医院地方大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地方大就这么住啊!”
王一全道:“中医院土地面积大,中医院主楼也很大。”
“有多大呐?”朱福勇说。
王一全一边比划着一边道:“建筑底盘四百米长,四百米宽,面积是……”
“四百米长?四百米宽?”朱福勇惊奇地道。
王一全抠着手指头说:“面积是、是……反正很大吧!”
“您是大学教授,怎么还不会算这数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扭头东张西望、瞻前顾后地说:“今天天气还可以啊!响晴白日、艳阳高照的。”
“嗬!这是要转移话题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什、什么意思?”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咱说到那座楼底盘面积多大了。”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511米长,529米宽。”
“不对啊!你刚才说的可不是这数。”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那、那数不好算,咱改一个。”
“这更不好算。”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那我再改啊!”
朱福勇道:“你这是侃大山吹牛了吗?还可以改?”
“我是掌柜的,我做主。”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掌柜的就可以乱改啊?”
“医院,七个科,每个科三个领导人员。”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每科三个?”
“卫生部门领导老调查我们中医院共有多少科室领导,要我填表格和单子。”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是上级部门调查你腐败违纪来了吗?”
“你不能说这个话,你这是挤兑我啊!”王一全盯着朱福勇说道。
朱福勇道:“谁挤兑你啊?我这不也是猜测吗?”
王一全一边抠着手指头一边道:“七个科,每个科三个领导人员。三乘以七,三乘以七。三乘以七得几啊?这数不好算。管它三七二十一,我在表格上直接蒙着写了个三十五。”
朱福勇说:“你小学数学毕业了吗?你都说三七二十一了,还直接蒙着写了个三十五。”
“反、反正很多人吧!”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真够可以的。”
王一全道:“中医院主楼有很多厅组成。”
“哦,分了很多厅。”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扁鹊厅,华佗厅,张仲景厅。”
“这几位可都是神医啊!”朱福勇惊奇地说。
王一全言道:“还、还有呢!孙思邈厅,李时珍厅,西门庆厅。”
“什么厅呐?”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西门庆厅啊?”
“这位和神医挨得着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不动脑子啊!西门董事长是大药房的老板,怎么就和神医没关系?”
朱福勇说:“西门庆不就是一个开生药铺的吗?”
“那也是西门大药房的老板啊!响当当的民间企业家,还兼着衙门的工作。”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话还真没挑。”
“问你一个问题。”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什么问题?”
“你读过书吗?”王一全问道。
朱福勇说:“看这话说的,谁还没读过书?”
“你读过《千jīn小姐》这本书吗?”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千金小姐》?没有。”
“这是我写的书,全称是《千jīn小姐:体重一千斤的小姐》。”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体重一千斤的小姐,那还是小姐吗?那不成大嫂、大娘了吗?”
“你看你这个思想。你就是没法和我这样的文化人交流。”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哪有一千斤重的姑娘?”
“我这书是可以教姑娘们一些增肥技巧的。有些章节可以告诉她们怎么吃得胖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哪有多少姑娘急着要吃胖?很多减肥还减不下来呢!”
“你这话倒也是。可是,我的书卖得还是不错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还真有人买?”
“有几个人买完书,看了一部分,一边跺着脚骂街一边撕书。”王一全微笑道。
朱福勇说:“嚯!骂着街撕啊!人家都撕书了,看你说得还很高兴,你这心态这么好。”
“人家没骂我。”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那骂的谁?”
“骂的是书中那个一号反面人物。”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你写得这么成功。那人家撕书是怎么回事儿?”
“为了表达自己对书中反面人物的愤怒情绪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真是什么发泄方式都有,自己刚买的书,就这么撕了。可惜了了。”
“不,你理解错了。他们没有撕自己的书,都是夺过来旁边几个人的书撕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这都是什么人性啊?撕别人的书干什么?”
“再问你一个问题。”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怎么还问我问题。”
“聊天儿嘛!”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那你问吧!”
“你喜欢诗歌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喜欢啊!尤其是那些哲理诗。”
“好!哲理诗好!说明道理。”王一全说。
朱福勇道:“是。”
“而且可以藿香正气。”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诗歌怎么还有药材的功能?”
“就是说哲理诗好啊!”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哲理诗确实好。”
“我最近写了不少。”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你还写了不少?”
“你看!最近有一个特别火的,叫、叫,《卖女孩的小火柴》。我、我写的。”
“嚯!这小火柴是人贩子怎么着?”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文学作品嘛!力量无穷嘛!”
“力量无穷?”朱福勇道。
王一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我为何如此帅气?”
“嗬!真自恋呐!”朱福勇道。
王一全继续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上帝,我为何如此帅气?佛祖,你是我的唯一。”
“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估计上帝和佛祖这两位大爷都不会搭理你。”朱福勇说。
王一全仍旧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说:“我为何如此帅气?我为何如此美丽?”
“照照镜子去!”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啊!真主!感谢你赐予我那傲人的锥子脸。”
“你让锥子怎么想?”朱福勇说。
王一全猛地脸色一变,瞪着朱福勇说道:“你就是羡慕嫉妒恨,你就是挤兑能人。”
“谁挤兑你啦?”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是一个剑客,我喜欢耍jiàn。”
“耍贱可是很需要勇气的啊!”朱福勇用怪异的眼神说。
王一全说:“可说是呢!都知道现在jiàn客少。”
“还行,不算太少。”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生活品味很高。”
“怎么高的啊?”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啊!就着大蒜喝咖啡,秋水共长天一色。啊!落霞与烧鸡齐飞。”
“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就着大蒜喝咖啡,你都不吐酸水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反酸水干什么?生活水准决定上层蒜泥。”
“这都挨着吗?”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我是文能提笔安天下啊,武能立马定乾坤。”
“接着吹,反正国家也不让你上税。”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我是谁的丈夫?”
“你是又来找媳妇儿来的吧?”朱福勇提高声音说。
王一全说:“诗歌嘛!抒发感情嘛!”
“嗬!还抒发感情。”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正似王一全诗集云:富贵险中求,腰花盘中游。怒从心中起,缸中没了米。恶向胆边生,要把炊饼熥。”
“嗬!这都是什么诗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正所谓:花样年华好,烧鸡锅中捞。人生青春少,牛排酒楼烤。人有旦夕祸福,肉有五花三层。”
“嚯!你倒不像一个作家,倒是像个厨子。”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我王公一全,文武双全,水陆皆行啊!”
“全才啊!”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文武双全,水陆皆可。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轻功与配钥匙。嗬!草上飞,水上漂,拿一把韭菜就可以走遍整个小区。”
“飞贼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飞贼干什么?我为民解忧啊!”
“你刚才说你水陆皆可。这么说你还会水里的功夫?”朱福勇说。
王一全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而然必然的啦!”
“会什么功夫?”朱福勇问。
王一全一边舞之蹈之一边言道:“我游泳特别快,裤衩都跟不上。”
“嚯!裤衩都跟不上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因为我功夫高啊!”
“或许就是因为你根本没穿裤衩吧!”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你说这个话不应该,你这是欺负人啊!”
“谁欺负你啦?我就是纳闷你的裤衩怎么跟不上。要么根本没穿,要么裤带太松,让水给冲下来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就没有可能我穿的是用树叶做的裤衩?”
“那就可能因为,水里的鱼或者小虾小蟹把你做裤衩的树叶吃干净了。”
“你的智商还可以,那药可不要停啊!”王一全点了点头说。
朱福勇说:“嚯!谁吃药了?”
王一全说:“要是没吃药,也尽量到我单位医药科主任麦耀那儿开些药,这样可以维持智商。”
“谁买药啊?”朱福勇言道。
王一全说:“麦耀的药卖得特别好,药效好特别。”
“看这绕口令说得多好。”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麦耀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都异父异母啦还能是亲兄弟?”朱福勇说。
“这么给你说吧!麦耀是我亲生的好朋友。”王一全打着手势说。
朱福勇说:“你这话可是太丧人性,别老占人家便宜。”
“有吗?没有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要偷占人家便宜。”
王一全说:“不是老有人说嘛!东郭处长,您好,这是我亲生的老婆,请您多多照顾。”
“嚯!老婆还有亲生的?这是什么非人类说的低级动物的话?”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前些天一个狗官被双开,我看新闻上公布的那狗官的调查资料上说的。”
“谁说的那话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就是那狗官给他的狗官上级巴结行贿时说的啊!有问题吗?”
“没问题吗?非人类才这样。真是衣冠(禽)(兽),确实该严惩,枪毙三年。”朱福勇高声说道。
王一全说:“三年是不是太狠?”
“那要依你说呢?”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依我看,得一直枪毙到太阳从西边出来。”
“嚯!你更狠。”朱福勇提高声音说。
王一全说:“给你说真心话,麦耀卖的药药到病除,无病不可摒。”
“哎呀!这么拗口。”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麦耀是我的小学同学,我发小。”
“卖药?有人叫这名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麦是小麦大麦的麦,耀是金光耀眼那个耀。”
“哦,这两个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麦耀在家排行老大,他有一个弟弟叫麦贾耀。”
“这好得了好不了?卖假药?”朱福勇惊奇地说。
“麦是小麦、大麦、麦子的麦,贾就是贾宝玉的贾。”王一全说。
“哦,这个贾,我以为是真假的假呢!”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因为麦耀和麦贾耀他俩的姥爷家姓贾,所以名字里边有个贾字。”
“麦耀的弟弟那个yà是哪一个yà?”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也是耀眼的耀啊!”
“嗬!麦耀,麦贾耀,这哥俩这个搭配。”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麦耀原来是一个婚姻中介公司的经理。”
“婚姻中介?这和现在买药品的工作可是差别太大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他一开始干婚姻中介,老不挣钱。”
“哦,不挣钱。”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一开始那几年,老赔钱。当时,我不知道他祖上是做什么生意的,怀疑他是不是入错行了。这不后来,在我的建议下,他改行做医药生意了。”
“哦,你给建议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现在他的手下有个职员,叫做池忠耀,和麦耀关系特别铁。”
“那可不!吃中药和卖药合得来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池忠耀的小学同位窦拌犟有两个表兄弟名字也很有意思。”
“豆瓣酱,这名字就很有意思。”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窦是窦建德那个窦,拌是拌水泥那个拌,犟就是犟脾气那个犟。”
“敢情这窦拌犟经常和别人拌嘴吵架,而且脾气很犟。”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不家里边给起名叫窦拌犟嘛!”
“不知道家里种不种黄豆。”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窦拌犟家里是做酱油的。”
“这也是挨着的啊!都没出五服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窦拌犟的两个表兄弟,名字也很有意思。”
“叫什么名字?”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姓尚,尚方宝剑那个尚,老大叫尚剑桥,老二叫尚复旦。”
“嗬!壮志凌云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哼!他们连初中都没考上。”
“哎!起初怎么这么大志向?”朱福勇说。
“我有两个大学同学,名字也很独特,也很有意境。”王一全言道。
“你上的什么大学?”朱福勇问道。
王一全说:“这座城市的交通状况不错啊!”
“嗬!这位没有理我。”朱福勇说道。
王一全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先别说那个。我问你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朱福勇紧紧地盯着王一全说。
王一全说:“哦。说完了吗?”
“说完了啊!”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趵突泉是个好地方。”
“嚯!又没搭我这茬。”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趵突泉、大明湖、千佛山,都是好地方。济南是山东省的……”
“这我知道。咱先不说这个,我一直在问你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朱福勇拉住王一全着急地说。
王一全说:“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了。咱这是聊天,大家不都也想知道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低声模模糊糊地说:“我、我是ià-ià-dà的。”
朱福勇说:“什么您呐?”
“ià-ià-dà的。”王一全低着头模模糊糊低声说。
朱福勇道:“哎哟!我还是没听清。”
“你有完没完?你滋事是吧?”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谁滋事儿啊?就是想问问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我、我是ià-dà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还是没听清。你大点声不费电。”
王一全犹犹豫豫,东张西望,过了些许时间,提高声音说,“我是ià-dà的。怎么啦?你能吃了我?又没枪毙的罪过。”
“吓大的?怪不得一开始你不大敢大声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是ià-dà的,不是那个ià-dà的。”
“对啊!不是厦门那个大学,是被人吓唬大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这是挤兑我,我是ià-dà的。”
“是啊!我没说不是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李铁棍,王水瓢,付笼屉,他、他们都是我的同学。”
“哦,一块毕业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不!一块买的毕业证。”
“嚯!一块买的文凭啊!”朱福勇高声道。
王一全说:“我刚才说,我还有两个大学同学,名字也很独特,也很有意境。”
“叫什么名字呐?”朱福勇说。
“罗永,罗犇。”王一全说。
朱福勇奇道:“嚯!裸泳裸奔啊!真是豁出去啦!”
“是罗汉的罗,永远的永,三个牛那个犇。”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字儿虽然不是那样的,但是,音可是和裸泳裸奔很像。”
王一全说:“这兄弟俩现在都是运动员,一个是游泳运动员,一个是田径运动员。”
“嗬!一个裸泳,一个裸奔。”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去裸泳、裸奔。”
“他们有这胆量吗?”朱福勇说。
“倒是经常在大赛上获奖。”王一全说。
“经常获奖?”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也许,这两位的名字让裁判心情很美丽。”
“嗬!用美丽形容心情。”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问你一个问题。”
“又要问我。”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也让大家伙了解一下你啊!”
“哦。那你问吧!”朱福勇道。
“你喜欢唱歌吗?”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唱歌还不是很专业,倒是喜欢听歌。”
“我就会写歌词啊!还会谱曲。”王一全手舞足蹈地说。
朱福勇说:“哟呵!写过不少吗?”
“看你说的。”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都有什么歌曲呢?”
“有一个叫、叫做《强壮的病猫》。”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看这别致的名字。病猫能强壮吗?”
“还有,叫、叫鲁智深三打白骨精。”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鲁智深打得过白骨精吗?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鞥鞥。孙悟空没有空闲。”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孙悟空怎么没有空闲?”
“孙悟空倒拔垂杨柳去了。”王一全郑重其事地说。
朱福勇说:“你这书都读混了。孙悟空那个小体重,拔得了垂杨柳吗?”
“你傻啊!孙悟空会七十二般变化,他不会先拽根儿眼睫毛变一个山东大汉塔机啊?”王一全紧紧地盯着朱福勇说。
朱福勇说:“嗬!拽哪儿的毛不好,非要拽眼睫毛。”
“孙悟空眼睫毛发达,都能把眼睛给挡住了。”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孙大圣到韩国做假睫毛了怎么地?”
“没去韩国。在花果山水帘洞美容美发有限责任公司做的。”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嚯!花果山都有了美容美发了。”
“我还写过一首歌,叫、叫《农夫三拳》。”王一全说。
“什么歌您呐?”朱福勇疑惑地说。
王一全言道:“农夫,种地的那农夫。三拳,三拳打死镇关西那个三拳。”
朱福勇说:“你让农夫山泉怎么想?”
“写这首歌是为了歌颂小花的英雄事迹嘛!”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小花?谁是小花?”
“小花你都不知道。小花就是花和尚鲁智深鲁达啊!花和尚简称小花。”王一全郑重其事地说。
朱福勇说:“花和尚鲁智深就简称小花啊?”
“为了表达对鲁提辖鲁营长的尊敬嘛!”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还鲁营长?”
“鲁提辖,大概相当于西北的兰州军区的某部队的一个营长或者团长吧!”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看样子你对这个还有过研究啊!”
“那是啊!我最喜欢花和尚鲁达鲁智深小花的的仗义。”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我告诉鲁营长你称呼人家为小花,我敢确定他不打死你。”
“鲁营长只打坏人,镇关西那样的。鲁营长拳打镇关西,鲁营长草船借箭,鲁智深一逛大观园。《(金)(瓶)(梅)》上都有这些故事啊!”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金)(瓶)(梅)》?你这书读得都混成一盆浆糊了。”
“老学究嘛!学任务繁多。”王一全说。
朱福勇说道:“净是些张冠李戴。任务多,这是理由吗?”
“咱谈点别的吧!”王一全道。
朱福勇说:“又要出溜过去啊!”
“我音乐天赋极高。还、还写过一个歌曲,叫、叫《画足添蛇》。”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这都给说倒了。是画蛇添足。”
“不是,不是。这首歌写的是先画一个足球,然后再画一个毒蛇,毒蛇把足球咬烂啦!足球撒气了。”王一全说。
“这都什么故事?”朱福勇说。
“不正应了《论语》中的那句话吗?”王一全言道。
朱福勇说:“什么话?”
“生于忧患,死与安尔乐。”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论语》中哪里就有这话?”
“生于忧患,死与安尔乐。对,就是这个道理。”王一全说道。
朱福勇说:“尿不湿都出来了。这都挨着吗?”
“正所谓,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我要做上等。”王一全说。
“做上等肉?”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这是什么话?我要做上等人。”
“哦,上等人。”朱福勇说。
王一全言道:“为了更大的事业,我出学留国。”
“嗬!您听听,出学留国。”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这里有问题吗?”
“是出国留学,不是出学留国,”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对不起啊!一不小心说错了。意思是差不多的。”
“意思差远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大学毕业后,我要出国留学。”
“哦,要到外国买文凭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你这是滋事儿啊!我要去留学,深造。”
“哦,去的那个国家啊?”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朋友建议我去阿富汗。”
“阿富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我不去阿富汗。阿富汗是一个很乱的国家。”
“哦,国家不稳定。”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有人建议去法国。”
“法国怎么样?”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法国不行,法国忒浪漫,多少留学生去了净忙着谈对象。”
“都是去干什么的。”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人说去日本。”
“日本行吗?”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不行。日本地震太多。”
“嚯!你的事儿也太多。”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最后选择了一个风景秀丽、四季如春的国家。”
“哪儿啊?”朱福勇问。
王一全道:“阳谷。”
“嚯!阳谷那是国家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阳谷怎么了?不允许你诋毁阳谷,阳谷是我们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西门董事长工作过的地方。”
“西门董事长又出来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留学期间,生活很丰富多彩。”
“哦,在阳谷的留学生活。不知道你帮不帮西门董事长推销药材。”朱福勇道。
王一全说:“看你说的。”
“西门董事长不是在那儿工作吗?”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留学期间,有段时间,寝室的各位同学都实行起了运动。”
“运动?”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为了减肥而采取的运动。”
“哦,是这样。”朱福勇说。
王一全道:“我宿舍的三胖子非常非常胖,经常默默地躲开。”
“哦,身材丰腴。”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有一天,运动完的他们刚到寝室,有一哥们看到三胖就喊道:“哎呀呀,我嘞个亲娘嘞,你看你都什么样了?看看你的腰,那么粗,简直就是猪腰啊!””
“哎哟,确实太胖了。”朱福勇说。
王一全说:“三胖淡定地问了一句:“我这是猪腰,那你是什么腰啊?””
“他怎么回答的?”朱福勇问。
王一全说:“这哥们儿回答得非常麻利:“我当然是人腰啦!””
“嚯!人妖啊!”朱福勇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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